在委屈什么,抽泣着责怪他:“刚刚明明要成功了,你为什么不继续。”
“我的错。”
身上布满了细汗,余戈觉得自己忍得有些魔怔了。明明让她疼,让她难受的时候,他就该终止的。可心里应该有的怜惜,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破坏欲。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占有她。他脑子里好像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她的哭音竟然成了他的兴奋剂。
第一次居然这么艰难,徐依童后悔没找蔡一诗她们提前问清楚了。
本以为很轻松的事,结果只是开个头,她就疼到怀疑是自己体质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她有些怯了,跟他商量:“要不今天先算了?”
余戈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