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想,他们是不一样的。
她不会把欲望藏在心底。
他会。
徐依童总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一直占主动的地位。她亲她,抚摸他,甚至更过分,余戈都在自己能克制的最大限度内,任她予取予求。
事实上,对这些未知的情欲,她只是嘴上好奇。他却完全相反。
从余戈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徐依童,到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控制、占有、甚至破坏,这些阴暗的情绪,满到就要把他淹没。
只是徐依童不曾意识到。
面对她要停止的请求,余戈停顿了一小会儿,没说好,也不拒绝。
短短时间里,徐依童又反悔了,“要不喝点酒吧?”
她已经反复了太多次,余戈每次都配合地停下,没做到最后一步。徐依童知道她把他弄的也很痛苦,愧疚的同时,又很享受余戈对自己的纵容。
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余戈喝了一口,把徐依童后脑勺按住,将红酒渡到她嘴里。
揩掉她唇边的酒渍,他说,“最后一次,宝宝。”
几口红酒,根本不至于让徐依童醉。
只是余戈的吻很烫,让她只能融化在他怀里。
熟悉的疼感袭来时,徐依童蹙眉,下意识想推拒。可是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眼能流泪,全被他全部吮干净。
最后一次。
余戈说最后一次。
徐依童到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今晚的纵容到此为止。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拒绝、求饶、喊停,全被他的吻吞噬,化成凌乱无序的音节。
徐依童全身泛软,耳鸣中,一切声音都远去,只能听余戈的声音。
“腿张开。”
她已经不能思考,他说什么,她就跟着做。
...
...
疼痛到达巅峰的那一刻,暴雨停摆。两人十指相扣,都吸了长长一口气。
“珍珍。”余戈喘着气,给她适应的时间,“看着我。”
徐依童艰难地聚集涣散的目光,抬起眼。和他目光对接的刹那,灵魂仿佛也在共颤。
她呆呆望着他。
爱欲都写在他眼里,浓烈到要溢出来,她甚至觉得他陌生。
从未有过的汹涌快意冲刷过骨骼的每一处,逼得余戈也在轻微打颤。在快感里失控的最后一秒,他冲她轻轻笑着,“我爱你。”
62 第 62 章
强烈又原始的痛感,让徐依童身体似根弦绷到了极致。她本来只有难受的,却被余戈突如其来的三个字砸昏了头,又从疼里察觉出一阵让人害怕的痒意。脊椎骨一节一节地向上发麻。
不是源于肉.体。
她的灵魂在战栗。
精神和身体双重刺激搅和在一起,让她有点崩溃。徐依童想尖叫,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往下掉。余戈一手压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很疼。
徐依童下意识点头,然后又摇头。很不知所措。
把食指放到她嘴边,他说:“咬我的。”
被喊了两声,徐依童才回神,无力地松开唇齿。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落地灯的暖光在他侧脸打出一片的阴影,余戈的汗从下颌缓缓滴落。
他现在也不好受,胸膛起伏着,撑在她耳侧的手用力到陷进沙发,手指几近扭曲。
自制力在此时远超负荷,只能靠意志力极力忍耐着,把动作一点点放缓。余戈俯下身,用鼻尖蹭她的脸颊,哑声喃喃,“等会就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徐依童吃力地问,“等多久。”
拨开她洇湿的发,余戈动作不停,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