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动,甚至能听见晃动的水声。
“我……”温和宜一阵恍然,明明是很屈辱的玩法,将人当成便器作践,可他先体会到的竟然满足,那种异样的安全感,就像交配的动物终于被标记一样,他忍不住夹紧了后穴,商唳鹤抽出去了,但他一滴也不想洒。
商唳鹤用他的臀肉擦净阴茎,“你来我往,我们扯平了。”商量似的语气,还挺客气。但就是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温和宜还没缓过神来,很小声地说:“为什么不……淋上来。”
他听见商唳鹤短促地笑了一声。
商唳鹤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的头:“温和宜,你知道吗,让你高潮的不是别的,而是你的大脑。”
掌心的温度传来,声音也像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流进他耳朵里,已经有点失真,因此显得既轻佻又暧昧:“因为你喜欢。”
斩钉截铁的判断,戳穿了一切伪装。
光是听这句话,温和宜就又一次精神高潮,后穴里夹不住的液体流了满身,躺在混乱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等到清洗完,一切结束,温和宜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孕期格外嗜睡,他刚接触到新鲜柔软的被褥,就困得眼皮打架。
昏睡之前,他总觉得有什么还没结束,其实他很希望商唳鹤能拍拍他,不要哄也不要安慰,抱一抱就够了,可照例是没有事后安抚的,他们只是很平常地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他困得连多看主人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睡着了,商唳鹤就打算出去。没再绑手,也是怕绳子或者别的在挣扎过程中勒坏他。可刚一下地,就被睡梦中的温和宜紧紧攥住,费了很大劲也掰不开。
“松手。”他又像在医院那样哄:“小宜”
可这两个字尚未喊完,他就听见了温和宜的梦话。
朦胧的,飘渺的,像一缕烟一样抓不住,它飘到商唳鹤耳边,跟他说:“你,嗯……你没有,逛过北京城吧……”
轻飘飘的几个字。但商唳鹤莫名地不再动,也不想要离开了。
日头偏西,他看不清温和宜的脸,白马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飞驰而过,他上一次睁开眼睛是十二年前,一晃竟是几千几万个日夜。他安静地站在夕阳下,披着光彩绚丽的霞衣,逆光看向温和宜。
温和宜抓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嗯。”商唳鹤应他:“没有。”
“好。”温和宜傻傻地笑,在梦里翻了个身,但手还牢牢攥着:“我是,四中的学生,你等着出去了,到,四中找,最帅的那个……”
商唳鹤又一次笑,轻轻地扬起唇角,弧度不大,是个不易察觉的笑容:“我记住了。”
“你是个,小土包子。”温和宜把他往身边拉,抱住他的胳膊:“跟着我,我,保护你。”
商唳鹤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好。我刚从苏州来,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也不知道温和宜听见没有,也不知道又嘟囔了些什么。
商唳鹤拿围巾盖住他的脑袋,温和宜睡熟了,也知道不舒服,非要把围巾摘下来,商唳鹤拍拍他,用许久不说的家乡话,唱了一首童谣。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囡囡闭眼睛快困觉,醒了以后吃糕糕。」嘢蠻笙長??君柒9玖?氿贰o壹9綆新
他不喜欢温和宜这颗光秃秃的脑袋。
外公离世前,无数次化疗,也顶着同样的发型。
第38章 38
温和宜是被吵醒的。
他听见沉闷的敲击声,像一阵急促的心跳,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而他睁开眼睛,却只见到屋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