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闷闷点头,总之已经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好再辩解的,把商唳鹤的裤子解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脱完他就没力气了,靠在商唳鹤怀里,被温暖的气味包围,他不想走了,舍不得,可又没办法:“我也想乖乖的……可你不说,只要你说……想要我怎么样,我都会做。但我、我看不明白你。”
衣服还没脱完,他就不老实地磨来蹭去,拿不停流水的孕穴去撞商唳鹤,把后者的裤子打湿。
“因为你不用心,也不诚实。”商唳鹤脱掉被他弄脏的衣服,径直插进紧窄的肉穴,一点也不收力,温和宜的身子都被顶上去些,但又被他用力按住,仍然留在主人怀里。
他却还在做徒劳的挣扎,那根粗大的东西,又烫又凶,狠狠插进来,把他塞得再也没有空隙,心里那截空荡荡的地方又有了归属,他先是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也没有摸到,就像个被使用的玩意一样,叫人插了进来,恍惚间,听到商唳鹤的话,他就又开始迷迷糊糊,一片痴傻,双腿大张,用后面吞吃肉棒。
商唳鹤掐着他往里顶,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可温和宜看上去熟到不行,子宫都被孩子占满,实则也只做过一次而已,他还学不会放松享受,总是紧紧地咬着商唳鹤,像他一样,生怕主人离开。
里头越来越热,温和宜哼哼啊啊地喊了好久,突然尖叫一声,松开商唳鹤,用力挣扎:“放开我!”
商唳鹤不悦地啧了声,一只手就把他腕子全攥住,压到头顶,又用枕头盖住那张脸,尤其是刚剃光的脑袋:“老实点。”
里头好紧,裹着鸡巴,简直像专门为它打造的飞机杯,比飞机杯还会吸会夹,温和宜越是喘不上气,下面的反应就越激烈。
“不……!”温和宜眼里重又聚集了泪水,可惜全被枕头吸去,商唳鹤是看不见的:“我……我要。”
他的话戛然而止,死死挣扎,差点挣脱商唳鹤的束缚。商唳鹤身下的动作没停,把他顶得上下晃动,他整个人简直像被栓到了鸡巴上,龟头又一次摩擦到穴壁上的凸起,温和宜崩溃摇头,全身的劲儿都卸去了,只是尽量地蜷缩,他无处可躲,只能又躲回商唳鹤怀里,哪怕他上一秒还在努力逃脱。
于此同时,一阵热流从交合处涌下来,流过被撑开的小洞,打湿商唳鹤的鸡巴,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淡淡的腥味弥散开来。
温和宜隔着枕头都闻到了。
怀孕以来,他不止会孕吐,还经常被肚子里的胚胎压迫膀胱,商唳鹤插进来,本来就饱受挤压的腔体连最后一点尿液都含不住,哪怕他努力忍着,不想在商唳鹤面前失禁,不想被当成脏东西扔掉,可还是变成了这样。
一个刚挨操就失禁了的,怀着孕的鸡巴套子,就算是点的鸭也会因为扫兴被扔掉,何况他本来就被厌恶。
不然也不会连他的脸都不想看见。
温和宜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我这就去清理。”
他鼓足勇气,把枕头拿开,想着自己不要去看商唳鹤嫌恶的目光,却被一把按住,他听见商唳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动。”
不算很重,但就是不容置疑。随后,那根滚烫的鸡巴又顶进来,把他牢牢串在上头。
温和宜起初有些迟疑,想摸一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可手把按在头顶动不了,这份禁锢终于唤醒了他的思维,是主人绑着他,主人在干他,没因为他失禁了就丢掉!温和宜大口大口喘息,手动不了,就用腿缠住主人。
“我不动,”温和宜保证:“我很听话!”
商唳鹤隔着枕头抚摸他的脸,笑他,显然没相信。
不过几十下他就又射了,他看不见,但知道商唳鹤把那滩体液抹在了他小腹上,“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