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动声色地把脚搭在他膝上。

小狗对待主人的脚也十分细致。他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闻,哪怕所有的血液都催促他亲一亲、舔一舔,他仍然十分厉害地控制住了欲望。

不要做只知道发情的狗。

他不带任何情欲起码表面上克制得很好,帮主人按摩放松。

“学过?”商唳鹤问。

他动作熟练,也的确使商唳鹤有所放松,甚至萌生困意。

温和宜很轻地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脸上浮现与巴掌印不同的浅红,目光躲闪。

商唳鹤踩他一下:“温少学这些干嘛。”

“……”温和宜罕见地没有回答。

暗恋的最开始,他就知道商唳鹤眠浅,总想帮喜欢的人做些什么,学完才记起来,他和商唳鹤如天平两端,一进一退,天南海北,永不可能相交。

谁能想到,真的有派上用场这一天呢。

许多时间他都是固执地、做许多无谓无望的蠢事。

温和宜轻轻摇头,按好了,规规矩矩跪着磕头:“主人辛苦了。”

他自己身上满是伤,却不喊疼,也不叫苦。

跪在他脚下,也乖乖地,没有再冒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