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鹤和这根几把记得清清楚楚。

温和宜嗯嗯啊啊地叫,察觉脖子上的力度松了 还会主动把身体往商唳鹤手下送。

“扇我,”他喘了一阵 磕磕绊绊地说:“咳、咳……老公,打我,扇我耳光”

话音未落,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起,温和宜一怔,那巴掌没有落在脸上。扇的是他的奶子。

因为生育而显出一点弧度,皮肤又白又薄,一巴掌扇出清晰的掌印,他被顶得摇摇晃晃,像漂浮在波翻浪滚的海面,奶子一旦飞出去,又会被立刻扇回来。

温和宜叫的更加放纵,商唳鹤忽然笑了,“外面有脚步声。”

“那就让他听。”温和宜想也不想:“让他知道……嗯,让他知道我,在被,主人操。”

说得很幸福也很荣耀,他只是顾及商唳鹤的脸面,至于自己,你要他往脸上纹“商唳鹤的贱狗”他都会欣然同意。

“那就叫得好听点。”商唳鹤眉眼间那点笑意没散,拇指拂过他颤抖的唇瓣:“让他知道我在操一只乖狗。”

好像心脏最敏感的位置被谁轻轻抓了一下,温和宜浑身颤栗,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所有的一切,在他耳边和眼前变大了,他真的听到了脚步声,也真的把声音变得又下贱又讨好,柔软却淫荡,反复地说:“老公要把我操坏了……”

“好喜欢,好喜欢老公干我。”

说到最后他嗓子哑了,说不出话,胸口一阵阵发疼,巴掌印很烫,让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商唳鹤微微弯腰,扯着他头发扇了一巴掌,打得他晕晕乎乎,只知道把脸凑上去挨打。

他不知道哪错了,也无瑕去想。忽然听见商唳鹤训斥他,要他换几句话说。

“我……”温和宜实在无法讨好这位琢磨不透的主人,哼唧很久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向主人求助。

商唳鹤告诉他:“你想听什么,我就想听什么。”

“啊……”温和宜摇头,怎么也不肯说。他好想听商唳鹤骂他,但他绝不可能对商唳鹤说这种话。

就算被扯得头皮发紧,连着扇了十几个耳光也没有讲。

狗只会越扇越笨,最后可耻地被打哭,呜咽着道谢:“老公,谢、谢谢老公,打我……”

商唳鹤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他也乖乖含住,舔手指,像服侍性器一样。

待他将指头舔得湿漉漉,商唳鹤又抽出来扇他,没一会儿,那张脸上满是巴掌印,他睫毛颤抖,挂着眼泪,小声求商唳鹤再扇重一点,挨完打还要抱着手掌舔舔掌心,问商唳鹤痛不痛。

“你呢。”商唳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