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摇头,努力喘息:“不……”
是很喜欢。很舒服。
前面不知何时流了点薄薄的白精,他有些怔神,明明没高潮的,难道是……被扇耳光也那么舒服吗。
“不疼吗?”商唳鹤抱着他,把他按进自己怀里,抱孩子一样的姿势:“那为什么不高潮呢。”
温和宜摇头,说他不知道。然后又说:“也许我……我真的,需要一点爱。”
商唳鹤也不再问了,他是个被操傻的狗,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来。他只要等主人做决断就好。
几把骤然滑出体外,温和宜才有了反应,挣扎几下,试图回到丈夫怀里,可迷茫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就被商唳鹤翻转过去,面对马桶,迫令他屈膝下跪。
膝盖撞得很痛,他不在乎,还在找几把吃,痴痴地摇屁股等操,却在毫无防备间,猛地一阵晕眩,再睁眼时面前一片漆黑,鼻尖甚至碰到了几滴水。
商唳鹤把他的头按进了马桶里。
彻底的物化,毫不留情地碾压人格和精神,在力量差距前他连一点挣扎都做不到,然而他一点也不想逃,只是一瞬间眼前发白,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反而那些快感尤为真切,即便背对着他也感受得到商唳鹤灼灼的目光。
每一根血管都在激烈地跳动,他甚至觉得细胞,毛孔,所有微乎其微的东西都打开了,让他闻见平时闻不到的气味,心跳和没生命的便器连在一起,恍惚间竟然误认为这是自己的同类。
对,他就应该乖乖的给主人接尿。
温和宜兴奋地粗喘,忽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扇他臀缝,指尖磨过合不拢的肉逼,温和宜尖叫一声,插进来了,是主人,主人插进来了!
“贱货。”
轻蔑至极。
“啊啊啊”温和宜绞紧肉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高潮刚过,商唳鹤还掐着他的腰操他。干开宫颈,往最深处插,他小腿抖得厉害,眼见就要再次高潮,商唳鹤却退出去些,高潮被打断,温和宜急切地哼了几声,像小狗讨食。
“我……”我字没说完,就又高声尖叫起来。
因为他听见商唳鹤在喘。
天啊,这比什么都性感,他从天上落下来了,可没摔着,接住他的是巨量的幸福,他掉进水里了,被柔软的水波簇拥着,满脑子都是哥哥声音好好听,好性感,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属于他了。
商唳鹤射完才把温和宜捞出来,头发尖沾了点水,商唳鹤又扯着他出了隔间,粗暴地按进水槽里,水龙头一开,冰冷的水流冲净头发,温和宜整个人都湿透了,喘不上气,怀疑自己要溺水。
商唳鹤在看他。
他透过结成缕的湿发,和水汽蒸腾的单面镜,明白了商唳鹤的意思。
他也没那么需要爱,不配得到爱,羞辱一样能让他高潮。
商唳鹤挺平静地看着他。
巴掌印,掐痕,水,他身上什么都有。
温和宜就被这份平静击打得溃不成军,猛地扑进商唳鹤怀里,哭得好悲哀:“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不爱我,我都没有难过。可你对我稍微好一点,我就很想哭。”
“因为你开始想要更多。”商唳鹤没有动,也没有回抱他。
“我不想,我不想要求你太多,但我总觉得……忍不住。”
商唳鹤掰开他肩膀:“就从脏兮兮的时候别贴着我开始。温和宜,我能做到的都会去做,但我不想做的,强求也没有用。再耐心点儿。”
“好。”温和宜温顺地离他远了些,“耐心,什么。”
“等我回应你的爱,会有那天。”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