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过得很好。
而他,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像习惯用右手写字的人突然换了左手,产生的不适应感。
他把这种不适归结于少了个跟班,短暂的不习惯而已。
直到那次酒局……
“江少,你那小跟班怎么不见了?”朋友调侃道,“该不会是被你的冷淡吓跑了吧?”
“听说她喜欢你很多年啊。”另一个人挤眉弄眼,“要不打个赌?你假装破产,看她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当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
江衍迟闭上眼。
他记得自己当时喝了不少酒,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轻蔑地笑了:“一个保姆的女儿而已,赌就赌。”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回忆。
“江总,查到了。”助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许小姐两小时前乘坐国际航班离开了,目的地是伦敦。”
江衍迟的心脏猛地一缩:“立刻联系航线,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