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更.新Q: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今天连带着昨夜一直都在下暴雨。
晚间化妆时,玉伶听电台新闻说海边涨水涨得厉害,有个码头边的工人掉下水去,没能捞起来,不知道一个浪把人打到哪里去了。
玉伶现在听到什么事情都会莫名地担心起夜蝶的安危。
她只说要走,不知是坐船还是别的,可衣服不带,首饰不拿,什么交代都没有,倒像是一下从这人世间消失了。
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连那些喜欢嚼舌的小姐们都没能说出个让人信得过的音讯。
玉伶和昨夜一样,卸了妆换了身衣服之后撑着油纸伞回家,心事重重的她不想跑也不想跳,觉得这稀里哗啦的雨声比派乐门开场时的西洋音乐还要好听,一个人慢慢在无人的午夜雨幕里踱步。
以至于玉伶根本没留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在玉伶拿出钥匙开门时,她背后的男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单手抱起她,力道尤其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拧动钥匙的手,带着她开了公寓的门。
而玉伶的拿着雨伞的手被他强压着,握不住,满是雨水的伞掉在了门口,溅了两人一腿水。
被他捂住口鼻又惊吓过度的玉伶差点在他满手的烟味里被闷到窒息。
回过神后,玉伶开始呜咽着挣扎,又踢又蹬。
而那个男人把房间的门锁了,又在黑暗里摸索到电灯的开关之后,才松开了玉伶。
腿软的她一下瘫倒在客厅的餐桌边,大口喘着气,渗出来的冷汗混着从他身上沾来的雨水,让她额边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黑发衬得玉伶面色苍白,唇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