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在走出盥洗室时,就用余光撇到廊下有人,她不确定刚刚那位凶神恶煞的先生是不是还在那里,但又不敢回头看,她怕自己这次再对上他的眼睛会直接踩着高跟鞋狼狈地仓皇而逃。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又绕了一条路才走回了尹禹巳的卡座。
没想到尹禹巳还真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那个卡座里等她,他带过来的两个朋友早就搂着女人跳舞去了。
玉伶现在突然觉得尹禹巳可怜到有些可爱,上前去忙给他赔礼,然后喝满了两杯酒。
尹禹巳领情后,也没多责问她,反倒是照顾她的业绩,再点了两瓶洋酒放在了桌上。
不过她下一刻又立马想起一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玉伶一坐在他身边,尹禹巳的手又环住了她的腰,还轻轻抓挠,又时不时碰到玉伶撞到扶手的位置,疼痒得玉伶直皱眉。
他今天就像是从别人那里租借到一个小玩意儿,一定要便宜占尽才肯松手罢休。
玉伶还是烦了尹禹巳这种没完没了的偷香行径,提议去舞池跳舞。
她也好醒一醒刚喝下去的那两杯烧心的烈酒,不然她可能会忍不住打尹禹巳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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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雍和谢沛是本文简介里的那对非血缘关系的兄弟。
谢沛就是这么糙,喜欢粗口,改不了,可能在某些时候少说两句嘿嘿嘿
另,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乐!(然而作者一天假都没有,得等年底了……叹气中)
-进裙r找QQ:29126r82673-暗娼12. 雨夜
12. 雨夜
时间已经快接近午夜,在舞池里消磨了好一阵时光的玉伶被尹禹巳半拖半带到舞台后面的阴暗处。
尚在那股新鲜劲里的尹禹巳还在体味着刚见到玉伶时的惊艳,她的那些分神怠慢都被他视作可爱的情趣,把她当成清清白白又不懂分寸的小姑娘一样看。
反正是容得下的,他还乐意去忍着。
不过尹禹巳认为他今晚已经给够了玉伶面子,不仅指名了她,为了她买了好些酒水,甚至还拉下脸面等她一起去跳舞。
相对的,玉伶要是不想拂了他的兴致也该给他一些甜头。
而且玉伶要是想要主动讨好他,往后要想拿到更多好处,她也应该付出更多的诚意。
这是派乐门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玉伶当然也是明白人,只要尹禹巳不要求她和他上床,旁的什么事她都是乐意作陪的。
他们在舞台后面的幕布里接吻,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连亲嘴都是慢条斯理的。
就是那喜欢摸来擦去的流氓行径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亲完耳语时,尹禹巳来来回回地抚摸着玉伶的大腿,西裤下已经勃起的欲望顶蹭到了玉伶的腰际。
就算如此,他也只是隐晦地点出了晚上想让玉伶出台的意思。
读书的文人和街上的地痞的真正区别大抵在这种时候才能见真章吧。
玉伶装作听不懂,牛头不对马嘴地夸他学识深厚,今晚讲了好些她以前从未听过的道理。
尹禹巳并不算难缠,特别是玉伶说了下次还想听他讲一些他在西国留学时的风土人情之后。
有些人,读书读得越多,就越喜欢卖弄自己的学识,还喜欢装成真君子和大绅士。
但有一点大概都是一样的,都喜欢俏生生水嫩嫩的姑娘,最好跟一张白纸似的任涂任画,这种满足感有的时候能抵过精虫上脑时的欲望。
所以,再耳鬓厮磨一番,又亲又吻几轮,玉伶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尹禹巳,还悄声叮嘱他下次一定要讲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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