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玉伶摇头,嘴里已经变成莺啼的娇声还在说:“晨训的事情……真的不打紧么?”

陈一乘现在觉得在她这里,怕是那个什么狗屁晨训比他还重要了。

昨天回去锦锡前就考虑到可能会迟一些,早就交代好了,不过如今回来了理应是要去的。

可现下的玉伶既润滑到这般试着插入也不痛了,陈一乘干脆就孟浪些,挺腰捣入,穴内的软肉见势马上攀附吸夹,爽得他喘出一口气才回道:“我可没想做你的长辈,也没想去那个晨训,就想操你。”

玉伶回给他一声娇鸣,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陈一乘没想再忍了,开始进出抽插,许是顶到哪处让玉伶有了许多快感,她猛地抖了一下,甬道内里也紧紧吸住,霎时的快感使得他停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啐道:“夹鸡巴得这么紧……可是喜欢?”

玉伶胡乱呜咽道:“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谁?”

“喜欢您,喜欢陈叔叔……”

陈一乘大抵知道了玉伶的敏感之处,故意慢了下来,就只磨磨蹭蹭那一处,他也是真想教会她不要再叫他什么叔叔,哄道:“喊御之哥哥,好乖乖来我叫一声,听话。”

哪知玉伶如此也好似非常有感觉,颤声颤气不说,还语不成调地直接满足了他:“御之哥哥……嗯,喜欢御之啊……”

“不要顶那里,好哥哥,不要呀”

拉长的破碎尾音听起来媚极惑极。

这突然间的高潮让玉伶的甬道抽搐蠕动着爱抚穴内的茎身,似是步步紧逼他一定要和她在此时一起到达顶点,夹得他直接啐了一句:“骚是真的骚……”

“插都插不了几下直喷水,好一个娇娇的妖精。”

理智被完全抛却后,陈一乘把玉伶的腿直接抬起掰折,方便他的竖捣直入;每顶一下都要玉伶完全包容着他顶到尽头的欲望,既快又猛,甚至恨不得连那两个拍在腿间的囊袋都要一并挤入;漫出的水液抽插一次便带出一些,水声淅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在床单上。

玉伶只感觉到自己在被陈一乘完全支配着,她心甘情愿如此,高潮几回都分不清东西南北,嘴里哼着叫着的呻吟被颠颤迅猛的节奏连连打断,时不时想起来唤他一声“哥哥”还要被他啐骂几句,深顶几下。

陈一乘在占有她的身体,在吻着他能触碰到的她的每一处,心隔着胸膛都好似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