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一乘还能和她讲一番并不正经的道理:“照理来说,你可以唤怀瑜为哥哥,我又是他的大哥,哥哥的哥哥如何成了叔叔?”
玉伶一概不听,她现在也听不进去。
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也不知是挑衅还是放肆,不屑地撇嘴,故意再次唤他:“就是陈叔叔……”
陈一乘无声轻笑了一下,玉伶没看见,她只用余光看见他把上半身的深绿短衫脱掉扔在了一旁。
她的确是个小姑娘,但她又不是不经事,可是心却因此毫无理由地在乱蹦乱跳。
陈一乘再次俯身压向她的时候,玉伶忙伸手抵住他的肩,慌张问道:“……您现在脱衣服作甚?!”
他还真顺着她的意思起身不再压住她,只是他根本没回玉伶的话。
可玉伶却听见他在解皮带的动静,下意识撑起身体就往床里面爬,也不知道是要躲他什么,怕是唯恐泄漏了自己现在的情迷意乱。
她不敢回头看他。
方才那么一瞬间她第一次看到陈一乘赤裸的上半身。
宽阔孔实的肩,带着色差的晒痕横亘在膨起硬朗的肌肉轮廓上,好似被他贴身抱住就会感到非常安稳,已经足够她恍神很久了。
失心的玉伶在她的脚踝被抓住的时候回神,缩腿蹬他不成,陈一乘也没想放开她。
玉伶着急说道:“陈叔叔不是还要去管什么晨训?何故要抓我?”
他似乎没听进去玉伶的劝阻,也仿佛忘了自己刚才拿这句话来推拒她。
陈一乘上床裸身抱住同样赤裸的玉伶,在她身侧,在她耳边沉声问道:“……当真喜欢我?”
玉伶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转而趴在床上,将脸埋入枕芯,不言不语。
“刚刚说得那么起劲,叫叔叔也叫得欢,现在这般是在闹什么娇娇脾气?嗯?”
玉伶突然间只想问他低语的声音怎么能那么好听,捂耳不听都能直接传到她的心尖。
他的手在拨开她背脊散开的头发,温暖的手从她的肩头一直往下轻抚,触一下她便颤一下,满心全意地去感觉他那温柔到都不像是在调情的爱抚。
只是在陈一乘快要触碰到她身下时,羞得连脸都在发高热的玉伶从枕芯里抬头,按住他的手,嗔道:“到底还去不去了?衣服脱了,裤子也不穿,摸来亲去的,陈叔叔如此怎么连个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陈一乘只笑。
这笑里满溢了他的纵容,玉伶挪不开眼睛。
然后他侧身揽住玉伶的腰,膝盖轻顶便分开了她的腿,拉近时他那热烫坚硬的性器滑入她的腿间。
因着方才情动时湿得厉害,他这动作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还顶到了探出花瓣的蕊珠,玉伶闷哼娇吟一声。
“好湿……”他这一声轻叹带着滚热的气息吹拂在玉伶的耳边,甚至还在缓慢耸腰蹭那颤巍敏感的阴蒂,“都这般坦诚相待了,那自是硬得去不了了。”
“想入你。”
玉伶闭眼长长地吐出一口颤气,这样轻蹭阴蒂的快感都让她好似踏在云端,只感觉到身下又泌出些许水液,穴内的软肉抽动,已经很想要了。
但她就是不想承认,背过身去,最后一次提醒他:“到时候您莫要怪玉伶误了您的正事。”
哪知他直接把玉伶的一条腿抬起,唇吻着亲着她的耳廓脖颈,轻声道:“……误了便误了。”
甚至身下勃发的肉茎抵住穴口,开始尝试挤入。
陈一乘听见玉伶抽气喘息的声音,阴茎进去一点点便死死绞紧不松口,忍住想要直接一插到底的想法,手横在她的胸前揉捏那颗小小的乳珠,再给予她一些快感,好让她快些吃进去。
可还是心疼她,问道:“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