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是迫使她闭上了眼睛,只能嘴上不服输:“还要怎样唤您?以您的年纪,难道玉伶不该叫您一声叔叔吗?”

陈一乘俯身靠近,吻上她。

他想用舌撑开玉伶的唇,这种时候她又开始闪闪躲躲,方才调皮的舌尖缩了回去,甚至可能还想咬他一口。

勾了人就想跑是她一贯的招数。

陈一乘的手从玉伶的脖颈处流连到她的胸乳,指腹擦刮过已经翘立的小小蓓蕾,听得她从喉口模糊嘤咛一声,然后突然把乳肉捏握在掌心里,用力搓揉那软软滑滑的一团。

玉伶无法自已地把唇张得更开,似是想要呼吸换气,却被他得了空,把舌送到她嘴里,勾着缠着吻到分不清彼此,吞的咽的也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推过来的津液。

她当真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仿佛乐得此刻就好,双手捧住陈一乘的脸,也试着去回应他。

陈一乘的呼吸渐重,而玉伶也娇娇嘤嘤,混着朦胧的水声,暧昧不清。

这种潮溺的拥吻过后,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