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玉伶的认知,她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想要上她的陈一乘会同时想要扼死她。
照理来说,一个厌恶到想要杀死某个女人的男人是不会想和她再上床的。
……矛盾。
玉伶听见了他在解开自己的皮带,锁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抽离时又发出清晰的布料摩擦声,像是在给玉伶最后的机会读懂她身前的男人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可这没有半分旖旎氛围的情欲与她无关,她都有些害怕他到无法湿润。
陈一乘没有给玉伶那么多时间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仿佛只想在她身上单方面地发泄,不会看顾她的想法。
玉伶的臀被他单手抱起抬高,扶着自己的欲望从她腿间擦过找准了并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他的穴口,仍然尝试强行顶入。
就连她的身体都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一样骗了他,往时淫水滑腻,一入便绞得死紧,如今也在拒绝他。
玉伶在此时此刻根本无法思考,除了疼还是疼。
被陈一乘抬高的身体又因着他的松手从而下坠,如此入不得也被他堪堪插进一个头,他的尺寸就算是湿透了也得适应些时候,现在这如热铁一般的粗大性器撑得痛得玉伶冷汗直冒,火辣烧灼仿若烙刑的痛感不比破处的那天少,不自知的眼泪已经把眼罩完全浸湿了。
她当然明白现在得为了这点不必要的苦头来讨好他,从而让他不要这般凌迟她。
玉伶嘤嘤哭道:“军座……军座,不要这样,我帮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