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捏住玉伶脸颊的手开始用力,他想让她屈从。

玉伶撂腿蹬地,当即挣开他的怀抱,许是同时碰到了他的手,勺子落地“哐当”滚了几下。

但她没能好好站稳,绑在身后的手属实让她保持不了平衡,歪走几步后迎面倒在地上,还好膝盖和下巴只是磕在绒毯上,并不怎么疼,可这样缚手使得她连想要站起身来都费劲。

陈一乘看着躬倒在地上的玉伶。

她在尝试用手肘和膝盖找寻支撑点从而再次站起来,没有放弃过她的抵抗。

她正翘着臀,掀开她的长衫就可以直接干她。

“为何在我这里还不安分?”

陈一乘终于说了一句话。

意料之中的冷冷语调,像是在训教斥驳她的一切所作所为。

玉伶在失败过一次后选择趴在地上,蜷起膝盖,不再他面前做狼狈的尝试。

“……军座?”玉伶唤他的轻柔嗓音好似都能委屈到掐出几滴眼泪来,“我们不在锦锡?对不对?”

她一听见他的声音便使得拧紧的心骤然放松,这像是破冰松动的迹象,他现在愿意同她说几句话。

于是玉伶连忙把自己最想要的全盘说出:“我……我想回去,我想回锦锡。”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能这般得寸进尺,明明是她骗他在先,她却突然希冀着知道一切的他会同意她的请求。

他既不给她一个死的痛快,就肯定会把她摘走拿远,她这种身份的女人只会抹黑他的声望与地位。

毕竟一个骗子与婊子又有什么值得他去费心思的呢?

玉伶的心绪混乱,她经常在陈一乘面前无法好好思考。

他现在很古怪,她似是也跟着一起变得奇奇怪怪。

“回去?回你的江老板那里?回你做舞女的夜场?”

冰冷的声音尽数把问题全都抛回给她。

陈一乘才意识到玉伶许是真的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她现在的逃避与疏离像是在说服他曾见过听过的全是她的逢场作戏。

她定是对许多男人说过那些话。

不然为何那姓尹的小子要天天找她,自家弟弟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忤逆他。

他还真不相信,她要是像现在这般倔强地拒绝那些男人,他们还能赶着倒贴上去。

现在挑明扯白了,她连装都不想装了。

她就是在把他当成一个和其他男人无异的恩客,需要他的时候万分可人,不要的时候也能像这样连抱一下都不肯依了他。

只是她真该明白她现在必须讨好的到底是谁。

陈一乘把玉伶从地上抱起,直接卷起她的衣摆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女子腿间的软肉绵滑娇嫩,而他的动作太过急切,腿缝刮擦过皮带的铁扣,疼得玉伶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眉毛就直接紧攒在一起。

近了之后,陈一乘才接着刚刚话口继续问厉声问她:“……你想回去找哪个念念不忘的男人?还是哪个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的客人?”

“那些男人是不是给你钱让你觉得他们好?是不是死都要跟着傍着你的那些老板?!”

玉伶从未听过陈一乘一次性对她说了这么多话。

心下震惊。

不仅是因为这些质问来得莫名其妙,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坐在了一个硬物上面。

陈一乘果真非常介意她身为一个妓女的事实。

不过他竟然还会想要和她上床……

他的手从她的腰际下滑,不再固定按住她的耻骨,而是掐握住软滑的臀肉,宽大厚实又带着暖热温度的手只让玉伶感觉到不言而喻的侵犯意味。

这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