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遥远的广市,沈舒禾神色平静地扯掉关于陆祈年的新闻报纸。

陆祈年的忏悔,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表演。

她的心,早在离开省城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

“妈妈,你看!”

不远处,季唯正举着安安,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开心地玩着“坐飞机”的游戏。

安安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样,融化在灿烂的阳光里。

沈舒禾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中漾起温柔的笑意。

当初,就在陆祈年忙于应付林疏桐和基地事务的混乱时刻,季唯雇佣的专业团队,以保育员的身份进入陆家。

趁着保姆和警卫松懈,悄无声息地将安安带了出来,送上了飞往广市的火车专线。

安安回来的那天,她抱着孩子哭得肝肠寸断。

现在,终于安定了下来,这也是她想要的生活,平静,温暖,再无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