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立刻,跪下去。把地上的酒,一滴、不剩地,给我舔干净。”

“苏少……”一个男人吓得几乎要尿裤子。

“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

“晚了。”

苏聿白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

“要么舔,要么,我让你们全家后半辈子都在牢里舔地板,自己选。”

在苏聿白绝对权势的碾压下,什么尊严、脸面都成了笑话。

几个人面如死灰,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在巨大的恐惧下,“噗通”、“噗通”接连跪倒在地,像狗一样,颤抖着,屈辱地将脸埋进冰冷刺骨、混合着玻璃碎渣和昂贵酒液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