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年来你都是在骗我?!你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为什么要装穷骗我?!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看我为了所谓的生存向你摇尾乞怜,你很得意是不是?!”

“还有你和苏聿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他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你回答我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质问和委屈。

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蒙蔽,被伤害的可怜人。

也是像他这种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长达两年的装瘫骗局……

“呵。”

我裹紧带着苏聿白体温的外套,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虚伪得令人作呕。

雨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冰冷的清醒。

“江牧尘,贼喊捉贼的本事,你真是炉火纯青。”

“是谁装穷?是谁装瘫?是谁用我妈的遗物去典当,只为讨好你的小青梅?是谁处心积虑演了两年戏,就为了替苏小柔报仇,看我像个傻子一样在暴雨里奔波,送着你们享用的天价外卖,你很开心是不是?!”

“这究竟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你能说的明白吗!”

我的目光锐利地转向脸色惨白的苏小柔,看着她手指上早已空空如也的位置。

“真正戴着面具演戏,处心积虑欺骗、报复、践踏别人真心的人,是你和苏小柔!”

我的声音不高,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江牧尘的心上。

也砸在在场每一个曾经嘲笑过我的人脸上。

“你胡说!”

苏小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试图转移焦点,她指着我的鼻子,语带刻薄。

“你妈那个破戒指!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就是个假货!怪不得林总才把你赶出家门!你就是个没人要的……”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她所有恶毒的臆测。

苏聿白收回手,眼神如万年寒冰,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整个大堂的温度骤降。

“苏小柔,管好你的嘴。再敢对晚晚和她母亲不敬一个字,后果你承担不起。”

苏小柔捂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让她浑身发抖。

她周围的狗腿子们依旧分不清楚状况,忍不住开口指责苏聿白。

“小柔哥哥,你身为哥哥就要替妹妹做主,怎么还为了一个外人去打你妹妹呢?”

“是啊,明明是这个贱人犯错在先,小柔只是替酒店教训她!”

“她可是你的妹妹……”

苏聿白玩味的又重复了一句:“我的妹妹?”

“你们别说了,我哥打我肯定有他的道理……”苏小柔急忙制止住了旁边的朋友继续吐槽。

压制住了眼角的泪水。

却在对上苏聿白毫无温度的目光时,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只剩下满眼的怨毒和恐惧。

苏聿白不再看她。

目光扫过地上那片价值数百万的酒液狼藉,最后落在刚才按住我、叫嚣得最凶的那几个苏小柔的狗腿子身上。

“刚才,是谁说要让我未婚妻跪下来舔干净?”

他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可却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那几个男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下意识地看向苏小柔,希望她能说句话。

他们噗通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无助地看向苏小柔,

“小柔姐!苏小姐!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为了你啊!”

可苏小柔自身难保,瑟缩着不敢抬头。

“很好。”

苏聿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宣判。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舔,那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