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巴掌:“我不该听许尽欢的话,把嫂子引到她病房前,让她看到大哥你照顾许尽欢的样子。”

陆宴池心口猛地一缩,他下意识想责备自己的兄弟,可转念想到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他挥手让人都离开,辞忧不喜欢人多。

病房前只剩他一个人,他低喃:“辞忧,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的语气越来越不确定。

这时,一位护士走过来,顺口问:“陆先生,您太太那天输过血后就不见了,后来找到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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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陆宴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护士被他凌厉的气场吓了一跳,嗫嚅着:“说,说了啊,许小姐说会转告您,让我们不用担心。”

陆宴池咬牙,脸色阴沉到极点。

难怪,许尽欢那么笃定辞忧已经离开。

他推开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顾不得许多,他立刻开车冲回家。

一路上,心里的恐慌几乎快将他淹没。

耳畔蓦地响起许尽欢说的那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