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进监狱去国外的那几天,我们还是忍不住偷偷跑到国外去看她。”

“聿年,当初给梨梨开死亡证明,让你和妍妍领证结婚是我们两口子的主意,谁也没想到梨梨还会醒过来······以后,你就一个给名分,一个给宠爱,我们会理解你的。”

程景聿只是沉默。

程年撅着一张小嘴:“哎,要是她没醒过来就好了,这样就没人赶妍妍阿姨走了。”

温初梨几乎全身血液凝固,一字一句像锐利的石子砸在她心上。

一窗之隔,她像个窥探别人幸福的小偷。

明明里面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拼命生下的儿子,她爱了十多年的丈夫。

却都不约而默认了二女共侍一夫这可笑的想法。

她不是没有察觉。

那间和她风格截然不同的房间,那张被他们偷偷藏起来的全家合照,那场背着她偷偷举办的盛大的生日宴,那些被她刻意忽视的细节似都在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