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的头晕眼花的少年嘴唇舌尖都还残留着被啃咬的疼痛、吮吸的疼麻……

阮清姝气的想笑,唇瓣翕动,脱口却是一声绵软旖旎的呜咽。

“好乖。”

男人心软又疼惜,可眸中浓郁的侵占欲却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他牢牢掌控着少年的一切。

身体,思维,甚至欲望,那般熟练,轻而易举将抗拒的少年弄的浑身发软发红,柔若无骨地气喘吁吁,眸色潋滟……

第一次看宝贝穿婚纱。

果然漂亮。

翻折的昂贵雪白纱裙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被失控蜷缩的玉白指尖抓破,嫩粉如贝的指尖颤抖,宛如暗夜中恹软的花蕊。

美好的东西被弄乱时,会满足某些人的阴暗心理。

婚纱是,少年亦是。

昂贵的、美丽的、纯白圣洁、纤尘不染……最终却被欲望浸透得乱七八糟,湿漉漉的凌乱成一片狼藉。

更美了。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了无限愉悦,以及惊艳……

婚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撕裂的边缘晃动着线触,细痒地搔刮着细嫩的肌肤,痒得要命。

层层叠叠的裙摆被撩到了腰腹之上,混乱地堆叠在一起,半遮着少年的脸,泪水被模糊了,呻吟却在不断放大,身子高热,刺激加倍。

婚纱材质高级,色泽昂贵,却比不得少年肌肤如雪如玉,粉润透红,香软糜艳得令人心惊!

那么白,好似冬日早晨凝结的白霜,被大手用力抚摸揉握,缓慢在炙热手心甜腻融化,变作淋漓香汗……

喘息低吟,水乳?交融。

床头柜上插着玫瑰的玻璃瓶翻倒了,水浸湿了小片被褥,玫瑰好似一件示爱的证明,落在凌乱的纯白婚纱之上。

过分的力道和入侵深度令人头皮发麻,少年啜泣着绷紧了腰身,喉间溢出了近乎甜腻的可怜呻吟。

纤软腰肢被刺激得不断发抖,那柔软弧度颤颤反弓,细腻肤肉盈盈蒙着一层令人挪不开视线的柔光。

还有,平坦小腹上那异样的凸起。

悬空的墨黑发尾颤抖的更加惹人怜了,好似一片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的鸦羽,可怜伶仃,孤苦无依,只能任由摆弄,啜泣着用绵软的身体承受。

“把,把我的手放了,”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喘息的机会,少年着急地哑着嗓子,低低道:“疼,我疼……”

阮清姝地喉咙使用过度,沙哑得厉害,偏偏少年天生细嫩软绵语调,嗓音柔柔哑哑,脆弱的令人心疼。

少年吸了吸鼻子,细声细气地哭着,眼眶通红,“我手腕很疼!”

那双澄澈的黑眸中盛满了委屈的控诉,泪光盈盈,纤弱的身子因气息不稳可怜得一直颤抖,好似花瓣边缘摇摇欲坠的露珠……

干净漂亮得不可思议。

被喂饱的男人看向少年被捆在头顶的手腕,思忖许久。

阮清姝白嫩纤巧的手腕因这别扭的姿势被勒的发红,那肌肤着实娇嫩,红痕在其上,好似渗血般狰狞。

他在哭疼。

林岐垂眸,淡淡想,他是我娇贵的妻啊。

阮清姝察觉男人的动摇,少年眼睛一亮,直勾勾盯着他,水润的眼眸好似一只孺慕的幼鸟,少年鼻尖沁粉,嗓音怯怯,“我没力气跑的……”

说这话时,少年的喘息还打着余韵的颤,娇?喘微微,眉目含情,铁做的心都得被这漂亮眼睛盯化了去。

“好,”

男人吻了吻少年滚烫柔软的雪腻颊肉,低哑的嗓音缱绻着无限柔情,欲意蓬勃。

他道:“是我没注意到,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