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姝这辈子第一次穿女装就是婚纱级别,少年有些懵,睫羽轻眨,整个人好似清晨初绽的娇嫩桃花,活色生香。

他现在的姿势很糟糕,双手被困在头顶,长裙堆叠在大腿根,稍稍往上一点儿,脆弱的部分就会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

黑雾触手卷起头纱,缓缓落下,像是泼洒的纯白月光。

少年被笼罩其中,宛如一件尽心被人典藏在丝绒盒中的、昂贵的倾世之宝。

裸露的雪白腿肉在珠光色泽的头纱下若隐若现,那腰肢不盈一握、身体不自觉扭动时,便成为了一种明晃晃的引诱。

这件华美奢靡的高定婚纱被环境折损。但缠在少年身上,却显出了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破碎凌乱的美。

掀开头纱,亲吻他的嘴唇,占有他的身体。

抱紧他的身体,将他烫至融化。

缓慢地、黏稠地融进他的躯体中……

恶欲疯涨。

男人心醉神迷地瞪大了眼睛,俊美流丽的面容在这一刻,倏地染上了几分诡谲阴翳,格外邪气。

半晌,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一些,他语调痴迷,近乎虔诚地低声喃喃:

“我的……新娘……”

阮清姝悚然,林岐现在的情况显然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彻底被欲望操控,彻底失去理智与思考能力,一味索求。

少年心生怯意,他惯来爱撒娇卖惨,嗓音也软了些,哀哀软软道:“不要今晚好不好?我不想被绑着,我的手腕好疼……阿岐,哪儿有被绑着的新娘?”

“你啊。”

男人油盐不进,反而欺身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落的阴影将少年牢牢笼罩在其中,好似一座永远逃不出的山岳。

二人一上一下,视线隔着一层薄纱,好似黏稠地交织在一起,实际却未曾触及。

掀开,吻他。

林岐抬手,像是打开被月纱保护的脆弱珍藏品,视线首先就落到了那两瓣儿柔嫩饱满的红唇之上。

殷红郁丽得好似玫瑰……啊,玫瑰。

男人垂首,阖上长睫,柔柔含住,细细品尝那颤颤巍巍柔软至极的甜腻玫瑰瓣儿。

……

从怪物第一次接触到人类社会,祂就从各个信息层面知晓,玫瑰象征爱情。

热烈,美好,缠绕不分的爱情。

这种花卉像他的妻子一般艳丽精致,美得心脏滚烫。

怪物的思维很简单,又执着。

祂的小妻子就是祂的情与欲的伊始,祂的妻子就是他的小玫瑰。

祂不知疲倦地为爱人献上象征着浓情蜜意之爱的红玫瑰,哪怕一次次别失败,次次破碎……

阮清姝快呼吸不上来了,唇舌发麻绵软,紧闭的眼睫好似颤动的蝶翼,湿淋淋的沁染了泪水,变成了一绺一绺,浓黑潋滟。

揉弄胸前细嫩肌肤的手越发过分,甚至是力道失控,嫩红发肿……

“别,别揪我了……”

少年奋力挣扎,乌发浸湿,雪腻脸颊如嫩桃般粉润,他偏头气喘吁吁地哭了起来,一截儿香软小舌微微吐出,诱香勾人。

阮清姝被男人抱在怀里轻哄,含着泪珠怯怯张着小嘴,红软熟糜的唇瓣揉着水光,肿得可怜,被看一眼就细细发颤。

这时,男人的手伸到了裙底,手指放肆。

他笑得温柔,彬彬有礼地问:“今晚就洞房,好吗?”

33.雪白肤肉,殷红玫瑰(完)

白裙,黑发。

少年莹润的凝雪肤肉沁出了一层细蒙蒙的薄薄香汗,鼻尖溢出闷软哼一吟,殷红肿软的唇肉颤颤巍巍地张着,吐息潮热。

“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