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呼吸颤抖,啜泣低咽,这些天红润了许多的白净小脸被热泪濡湿,哭兮兮的一塌糊涂,可怜得好似一只羽翼受伤,意外落水挣扎不断的鸟儿。
沈沉扇走近,微微弯腰,抬手轻柔拭泪,“怎么了?”
“你来的好晚。”
少年还在哽咽,喘息凌乱,委屈至极,眼尾泪珠控制不住地汹涌流出,鼻尖沁粉。
阮清姝再也顾不及避嫌,哽咽得浑身都在颤抖,脖颈雪腻肌肤泛粉,精巧喉结生涩滚动,呜呜咽咽。
此刻,他恨不能变成一只小仓鼠,躲进沈沉扇的口袋,走哪儿带哪儿……不时摸一摸最好了。
少年的脆弱与依赖显而易见,男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缓声问:“对你影响很大吗?”
阮清姝一噎,唇肉无措地动了动,鲜润糜艳。
沈沉扇盯着那双纤尘不染的漂亮水眸,眼神炙热,瞳色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