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地侵占了他的嗅觉。

男人淡漠的声音有条不紊地继续道:“最后,握住刀柄,用力向下拉……”

砧板传出了难堪重负的声音是刀穿过肉,狠狠划在砧板上的刺耳声。

阮清姝黑眸无神地望着某一处,纤长睫羽不知何时被沁出的泪水打湿,可怜得好似一只翼膜受伤的蝴蝶般,不住颤动。

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溢出,黏腻湿滑,滚烫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