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然,“这是我先生,严薄寒。”
严薄寒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慕淮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嘴唇哆嗦着:“你……结婚了?”
“嗯,在伦敦办的婚礼。”
“那你朋友圈……”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大概想起,我早就把他拉黑了,那个他偷偷关注了三年的小号,看到的从来都是三天可见的空白。
“我换了微信号。”我轻声说。
许星河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慕淮,你看看!人家早就成家立业了,就你还傻乎乎地惦记着!你以为她回来是为了你?你做梦!”
慕淮没理她,只是盯着我,眼底的光一点点灭下去,像被雨水浇熄的炭火。“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严薄寒替我答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我们该走了。”
他牵着我的手转身时,我听到慕淮在身后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被许星河的哭闹声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