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沿,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

“川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秋浓跪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那副卑微忏悔的模样,若是放在从前,或许我还会心软。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刺眼和荒谬。

“沈秋浓,你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的眼泪和忏悔,对我来说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