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渍渗透,像是岩浆融雪。
溥跃出神了好一会儿,甚至赏佩佩已经适应了强光开始在他身下反抗和扭动,大喊着叫他关灯。
汗水辛辣足以模糊视线,可溥跃眼白充血还是不愿意闭眼,嘴唇追随着汗滴,他双手压制着她的手腕俯身隔着衣料吻她。
初衷应该是怕弄自己的汗渍湿她的衣服,但吮过咸咸的汗滴,他将脸埋在赏佩佩的胸膛,像只没有自控力的疯狗开始隔着布料啃咬她的乳肉。
被“咬”的人应该是舒服的,本来还在扭动腰肢骂人的赏佩佩突然发出软糯的湿音。
“痒。”她说自己会痒,应该是肿胀起来的地方在痒吧?
原本小小的圆晕缩成一团,像荷尖一样挺动将布料撑起。
滚烫的舌沿着两小颗反反复复地舔舐画圈,将浅色的布料彻底打湿。
她的内衣被搞得更脏了,乳尖似乎也也更肿了,不仅有滴滴答答的汗渍,还有成圈的津水和牙印,好像是溢乳的新妇。
穿着内衣被成年男人舔乳实在是太色情了,赏佩佩在溥跃像狗啃上来时脸颊就已经彻底红透了。
勃发的情欲会通过亲密行为传染,没有几分钟,她全身的皮肤就像是被笼屉蒸过,笼着氤氲的热气。
湿溻溻的布料绑在胸前绝对不算好受,尤其是乳尖被吮得又刺又痒,即便隔着布料,被压制着双手舔舐和啃咬胸部的触感也如此强烈,让她忍不住发出很羞耻的声音。
双乳在衣料下不停被拱成淫糜的形状,溥跃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碾压着乳缝,只是被碰到胸部而已,赏佩佩敏感得不像话,需要两腿夹紧抵御某种汹涌的湿意。
不知道被舔了多久,在他发丝投射下的光晕中迷蒙着双眼,赏佩佩再也忍受不了地拱起腰肢央求:“先让我把衣服脱完……”
像是才意识到两人之间还有一层阻隔,溥跃终于松口,喘着粗气直起劲腰。
他下体已经肿胀到有痛感了,紧接着,他扯住赏佩佩内衣的下缘往上猛拉。
赏佩佩一声惊呼,半颗奶桃已经从内衣下方挤了出来,像是蛋糕坯上被裱坏的奶油。
眉毛皱起,赏佩佩双眸中倒影着浸润雾气的山水,她抽出身侧的胳膊捂住自己,单手背到身后鼓弄,好气又好笑地说:“后面有搭扣,谁脱内衣这么硬扯?你是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