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生的知识盲点竟然有这么多,原来像背心的东西还有扣子。
可能是太过于丢脸,猪本人闻言立刻跪起来将功补过,两只手臂从赏佩佩的腋下穿过,准备帮她脱掉内衣,可是手指刚触到她后背的肌肤,溥跃就愣住了。
搭扣被解开,狼狈的内衣已经从后背彻底敞开,如落叶般在肩颈和锁骨上摇摇欲坠,完全没有了遮羞或者托举的功能。
但溥跃没来得及欣赏她挣脱束缚的两只奶桃,因为激荡而产生的乳波和波浪顶端被他刚才吮吸到晶莹剔透的樱色乳尖,他托着赏佩佩的肩胛骨用十指和掌心贴合着摩挲,越摸心里越慌,准备就着灯光用力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看清楚她后背的皮肤。
下一秒,他的眼睛被赏佩佩的单手捂住,视线被阻断。
赏佩佩衣衫不整,眼角湿漉。
那只手在颤巍巍地抖动,她的声音也一样,像是被他欺负狠了,“先关上灯再做,可以吗?我不想这么亮。”
第0049章 柯基。
不想这么亮是假的,是不想被他看到满背凹凸不平的伤疤。
应该是陈年的旧伤,刚才粗略摸了一下,光是她肩胛骨上新旧交迭的,就有十几条曾经皮开肉绽的痕迹,经过数年的生长好像成团的水藻。
赏佩佩的心可能是冰做的,但溥跃的不是,只是被她捂住眼睛,听到她因为害怕被他看到而求饶的声调,他心里那些曾经因为她而受过的伤似乎都变得可以一笔勾销。
他忍不住在思考,这些伤是否发生在他们曾经共住过的家属区。
人就是这么可笑,明明不是善良之辈,但因为窥见对方的伤疤竟然也会让他卸防。
赏佩佩也许永远不会可怜他,可他还是会自作主张地心疼她。
刚才还游动在身体里的暴厉一瞬间消弭了,溥跃闭着眼睛没再坚持,他拉下她的手指靠近唇边,握住后用力亲了亲,语调缱绻:“好的,知道了,我不看。”
所有开关重新被关闭,房间重新归于昏暗,赏佩佩紧绷的身体又重新柔软起来,她像是绽放在黑夜的精灵,重新勾着溥跃的肩膀坐在他怀里。
她想要,现在就要。
赏佩佩闭着眼睛同他贴面热吻,舌尖绕着舌尖,一颗颗数过他的牙齿,湿吻声在被剥夺感官的空间里就是有踩点的背景乐。
来不及吞咽的津水顺着唇角沾湿下巴,再与汗液汇到一处。
耳畔湿热,发丝粘连,她双乳在他胸前轻轻摇晃,好像肥美的乳鸽。
注意到溥跃的手撑在身体后方,似乎失去了主动性,赏佩佩一边吻他,一边沿着他肌肉的形状向下抚摸,胸肌是坚实的海岸,小小乳首则是锋利的礁石,跨过浅滩小腹,她在浓密的灌木中握住了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东西很大,起码比她在在教科书里阅读到的男性平均值要粗长得多,以她的手围想要一只手圈住根本没有可能,而且稍微用双手绕一下,他的东西还很直。
笔挺不应该被用来形容阴茎,但如果他的颜色是粉的,那一定会是只可爱的玩具吧?
菇头膨大充血,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肉包裹,赏佩佩手指沿着有棱有角的冠沟带轻轻抚摸了一圈,再细细的包裹着丝绒茎身上下撸动,“你割过包皮?切口处理得很干净。”
干净的性器官总是加分项,溥跃却难以回应赏佩佩的夸奖。
被握住时他就重新开始急促地喘息,茎身胀得连筋脉都爆出来了,顶端的铃口更是收缩翕动,流出滑腻腻的腺液,沾湿毛发。
耳边是溥跃压抑的呻吟,手里是他上翘挺动的阴茎。
被人渴望着是种很美妙的感觉,即便只有肉欲吸引。
很硬,没软,但溥跃没有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