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呵呵呵。”

我傻笑看着妈妈，不知怎的，眼眶也湿了。

送亲的人，硬生生把妈妈扯开，把我送出门。

羊二娃笑得合不拢嘴，把我抱上一头肥硕的公羊上，他牵着羊，羊驮着我。

“羊，呵呵呵。”

宾客送走之后，羊二娃爷四个急匆匆锁上大门，却在院子里争吵起来。

“我是老大，我先来！”

“这是我娶来的，当然得我先来！”

“老大，老三，咱们剪子包袱锤，谁赢谁先来！”

啪啪啪，接连三声清脆的耳光声，吓得我一哆嗦。

“混账东西！我是老子！爹先来！”

“让爹先教你们怎么跟女人睡觉！”

说完，他们四个鱼贯而入，脸全都喝的红扑扑的，笑的那么渗人。

第三章

这个晚上，我明白了妈妈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她是在担心我被虐待致死。

爸爸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温柔小绵羊。

他们父子四人，就是变态野兽。

“呵呵呵。”

我呵呵呵了一整个晚上，最后嗓子哑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整整三天，我都没下来床。

终于，他们的那股邪火开始平息。

我又躺了三天，身上才终于有了一丝力气，我爬着下了床，爬到了河边。

我记得妈妈对我的交代，绝对不能给他们生孩子，我要喝甲鱼汤。

可是，我是一个傻子呀，我根本就抓不到甲鱼，而我身上也没有钱。

“傻妞！趴在河边干嘛呢？快回家做饭！”

羊二娃把我搀扶起来，拉着我往家走，可我腿好疼，每走一步，都在撕裂。

“甲鱼，呵呵呵，吃甲鱼，呵呵呵。”

羊二娃最好说话，我拉着他的衣角，冷汗直冒。

“吃甲鱼？臭鱼烂虾都吃不上，你还想吃甲鱼？”

羊二娃冷笑一声，却也看出了我的痛苦表情，把我抗在肩上，抗回了家。

“羊二娃，大白天的又忍不住了？你们爷几个，也他妈当个人，别把人折腾死了。”

一个邻居爷爷皱着眉头，朝羊二娃吐了口浓痰。

“死了，呵呵呵。”

我送给邻居爷爷一个傻笑。

羊二娃羞愧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的加快了脚步。

自那之后，羊二娃爹定了个规矩，周一周四我归羊大，周三周六我归羊二娃，周日归羊二娃爹。

我白天洗衣做饭收拾羊圈，晚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呵呵呵。

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害怕了。

妈妈交代我绝对不能给他们生孩子，生了孩子就逃不了。

我跑去找妈妈，可妈妈双腿被爸爸打断，已经下不来床。

“傻妞，帮帮妈妈，杀了我吧！”

妈妈有气无力的抓着我的手，眼神恍惚。

“不杀，呵呵呵。”

我没敢把大肚子的事告诉妈妈，她已经那么痛苦了，我不想再让她知道我不听话。

“傻妞，找机会，逃吧。不要再来看我，逃出去。”

妈妈话还没说完，爸爸闯了进来，把我推出门外让我滚蛋。

天冷了，下雪了，大雪封了山路，我逃不掉。

“看！傻子脱光了！”

“傻子就是傻子，一点也不知道冷啊！”

“傻妞傻妞！你那怎么那么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