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司明裕兴致不高,不论盛南辞怎么讨好引诱,她都不肯换地方。
那扇落地窗前,是司明裕除了床上外,呆的最多的地方。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司明裕仰头抿了口杯中的酒液,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听白跟程舒逸到京城的第一天,司明裕就收到了消息。
这几天来,司明裕处理完工作后就会来这个酒店。
每晚都会在这个房间,静静地望着远处的红字。
那被时代摈弃的纸媒时代,辉煌已不再,只余下虚繁的大楼。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就是了吗?”盛南辞有些不爽,她低头在怀中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说不定她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做着我们刚刚结束的事情,她是你妹妹,妹妹只能是妹妹。”
盛南辞知道这是司明裕不爱听的话。
但司明裕越是不爱听,盛南辞就越是要讲。
什么能让司明裕不开心,她就偏要做什么。
“无所谓,”司明裕不理会她的挑衅,淡声道:“我只要她是我的。”
无所谓司听白爱着谁,无所谓司听白跟谁发生过亲密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司听白这个人是属于司明裕独有的。
从生下来就是。
这一点没人能更改和替代。
“她属于她的爱人。”盛南辞挑衅道:“你等着吧,你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总有一天会为了那个女人跟你彻底决裂,不信你大可以对那个女人动手试探,我保证,你的好妹妹会对你动手,且不留余地。”
回想起今年年初司听白对自己做的事情。
那个善于伪装的少年迷惑得了所有人,但再骗不了盛南辞。
坏种就是坏种,不论装得再乖也是坏种。
这样聪明的司明裕,居然看不透自己最在乎的妹妹的真实摸样,一想到着,盛南辞就忍不住发笑。
“念念还小。”司明裕低头抿了口酒,情绪始终淡淡:“以后她会明白的。”
一个被关在阁楼里长大的小孩对外面的世界有好奇是正常的。
等她玩腻了,被外面的世界伤害够了,她会回想起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