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内的空调开得很低,交换的呼吸滚烫,直至氧气稀薄。

单方面掠夺的吻结束。

程舒逸轻咬了咬司听白的唇,指腹按在被自己吻出的痕迹上,不轻不重地碾着:“现在呢,还想什么?”

印在唇上的指腹微凉,司听白忍不住张开嘴将那指尖含住,轻轻地用牙尖舔抵撕咬。

她想要更多的程舒逸,不仅仅只是吻这样简单。

那眼神里的渴望似火,燃向程舒逸的四肢百骸,引得她不自觉深陷。

“你明天要开始工作了,”程舒逸轻咬着声音,呼吸贴在司听白的面颊:“现在不回江城,今天晚上要到小镇,明天得录制开场舞《星》,你吃得消吗?”

回应是落下的细细密密轻吻。

司听白擒住程舒逸的腕骨,轻咬住她的耳垂:“我现在比较担心,姐姐能不能把我喂饱。”

房车四面的隐私帘落下。

窗外和驾驶位都被阻隔,双人沙发的局限让坐在里面的程舒逸动弹不得。

她落入怀抱,无处可逃。

腰间卡扣被指节轻挑开。

似阳光明媚的金色裙摆被捕捉,在灯下泛着粼粼波光。

程舒逸微微仰着头,任由着耳垂上的吻滑落。

“我想吃姐姐。”

脖颈,锁骨,以及不断被拉开的衣领。

滚烫的呼吸游走着。

“好饿啊,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吻停滞在最口口的地方,舌尖口口裹住那丁点。

牙尖碾着皮肉,细细地磨着。

程舒逸被搅乱了呼吸,弄散了威严。

偏偏司听白又仰着脸,轻笑,眉梢眼角都染着爱意。

她在耍赖,这得寸进尺的坏狗。

但程舒逸知道,只要自己啧一声,或者一个眼神。

坏狗就会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