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明裕的靠近,司听白除了厌恶外再没有别的情绪,她被抵在坐椅中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司明裕的不断靠近。

而这刀子似的话扎进司明裕的心里,她却无所谓地笑起来。

“是吗?”司明裕笑着,眼底无限温柔:“恶心就恶心吧,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彻底聊崩的话题就没有了什么再继续的必要。

最后一丝体面也没有了。

司听白狠狠推开眼前人,厌恶地拽过茶巾,不顾被弄泼的茶水滚烫,狠狠擦拭着被司明裕碰触过的地方。

她没想到司明裕在公司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动手。

更没想到,司明裕已经扭曲到了这种程度。

那自欺欺人的姐妹情感被司明裕这个咬痕彻底打破。

司听白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将擦拭过脸颊锁骨的茶巾狠狠砸向了司明裕的脸。

被砸中的人却笑着将那还带有司听白余温的茶巾攥紧,挑衅一般轻轻吻过所有司听白的味道。

“别做让我恨你的事情。”司听白冷声道:“我把你当亲人所以容忍你的一些掌控,但从此刻起如果你再越界,那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找到我。”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二姐。”

自从司雪消失,大姐久不有行踪,司明裕就已经成了司听白心里唯一的亲人。

曾经对司雪的那份依赖潜移默化中转移到了司明裕身上。

从小对家庭充满期待的司听白一次一次容忍着司明裕对自己的出格行为。

可是这一次司听白再也忍不住,她也彻底不想忍了。

她只接受和自己深爱的人有这样亲密接触。

虽然她已经和程舒逸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但潜意识里她还是为程舒逸保持着身心干净。

“别这样对我,念念。”清醒过来的司明裕看着司听白冷下去的脸色,终于有了几分紧张。

她想伸出手去触碰,却被毫不犹豫躲开。

司听白此刻已经对这个地方厌恶至极。

既然是姐妹关系,那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错位的可能。

不顾司明裕的乞求,司听白头也没回地走了。

眼睁睁看着司听白的背影在眼前消失,独站在原地的司明裕手中空空,除了那方早已经冷却的茶巾帕子外,司听白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