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明裕安排一切,司听白忍不住皱起眉。

刚想反驳,唇被指尖抵住,司明裕轻声道:“我警告你,别对程舒逸那个女人动真心,别试图离开我,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来。”

那层如遮羞布般的姐妹关系已经摇摇欲坠。

这么多年隐忍压抑的爱意已经到了极致,司明裕决不允许司听白再次离开自己。

“只要你敢反驳说一个不字,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永远困在我身边。”司明裕看着司听白脸颊上被自己弄出的印记,眼底勾起几分兴奋。

这些事情,司明裕不止一次幻想过。

十八岁就掌管偌大家族的司明裕,有得是手段和办法。

可是她却更想要司听白主动靠近,像自己在意她那样,强迫司听白在意自己。

她慢慢俯身低头靠近,唇似有若无地蹭过司听白的脖颈,用自己的鼻尖去轻轻碰触那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

司听白的一切都让司明裕疯狂,颈间那清浅香气诱惑着司明裕想要更多。

一想到司听白等下要去见程舒逸,滔天的醋意几乎要将司明裕淹没。

她急于做点什么,最好留下些能证明司听白是自己所有物的痕迹。

等从疯狂的想法反应过来时,司明裕的牙尖已经轻轻刺破了肌肤,在司听白的锁骨处留下一枚新鲜的咬痕。

极力隐忍的情绪在此刻彻底失控。

司明裕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她忍住想要更多的想法,伏在司听白的耳际轻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再逃走第二次的,念念。”

这样近的距离已经超出了姐妹间的亲密。

司明裕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钻入司听白的鼻腔,却勾不起她半分情愫。

正常的亲姐姐是不会对亲妹妹有这样强的占有欲的。

从小司明裕就强迫要司听白在她眼前睡着。

伴随着司听白的长大,司明裕这种行为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在过去每个装睡后的晚上,司听白都能感受到那慢慢缠绕上来的,拥抱紧自己的双臂收拢力气时的克制。

更没有哪个正常的家庭里亲生姐姐会趁着妹妹睡着后,去偷亲妹妹的耳垂。

“好了。”司明裕慢慢挪开抵住司听白唇的指节,又恢复成温柔姐姐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司听白的脸颊,柔声道:“你现在可以发表你的意见了。”

被困坐在椅子里的司听白冷眼姐姐的所有情绪变化,语气里是再也藏不住的厌恶。

“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