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为什么不在车里?”

“我家听白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两个对彼此厌恶到极致的女人在此刻达成了奇怪的默契。

见面第一句话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去问自己在乎的人。

不友善的见面让气氛冷下去,没有人去回答对方问题。

掌握着司明裕软肋的程舒逸更是直接忽略了司明裕的声音,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司明裕。

漫长沉默后,败下阵的司明裕咬着牙阴阳怪气道:“既然这么在乎这个人,程大经纪人为什么不守时,甚至连天气也不关注,你出来前给我家听白加衣服了吗?她从小最怕冷。”

车内本就不好的气氛彻底变得僵硬。

两个势均力敌的女人碰撞上。

无声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着。

原以为一开车门就可以见到周昭的程舒逸,有种被愚弄后的愤怒与不爽。

又被司明裕这一阴阳怪气,程舒逸的语气彻底不善,眉宇间满是厌恶:“什么天气,有话直说。”

“今天是特大暴雨的红色预警,晚一些航班都会停飞的。”司明裕冷哼一声:“这你都不关注,看来你想见到周昭的心愿也不是很强烈嘛,我家听白呢?你照顾的还好吗?准备什么时候还给我?”

“航班?”程舒逸捕捉到关键字,终于肯正眼看司明裕:“什么意思?”

难道周昭没有跟着司明裕一起来江城吗。

如果不在江城,周昭此刻又会在哪里。

提起与周昭有关的事情,程舒逸的态度明显发生了转变。

司明裕问出的一些类关于司听白的话题都被回避了,她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要见周昭吗?”

只要念出周昭两个字,程舒逸的态度就会变化一分。

察觉到程舒逸的情绪被自己掌控,司明裕很好心情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巧玉石,漫不经心道:“她又不在江城。”

不在江城?

程舒逸微微皱了皱眉,脑海里闪过某种不好的猜测。

察觉到打量自己的视线渐渐变了味。

司明裕冷笑了声:“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干不出囚///禁和绑架的事。”

上等玉髓被雕刻成锦鲤的摸样,精致的把件在指尖翻飞,司明裕单手抵在扶手上,垂眸瞧着被指尖玩弄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