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捉在怀中的天鹅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品尝。

尽管窗外日头正盛,跌在床上的一双人沉溺在爱的长夜中。

直至淅淅沥沥的春雨全部落尽,天鹅又被放过。

“你在训练营里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提。”程舒逸享受着身上人的按摩,声音懒懒的:“或者告诉邵苏。”

好几天没能合眼的程舒逸确实已经累极了。

这种累并不只存在身体,而是心理上的双重疲惫。

司听白的吻很轻,落在眉梢唇角,就像轻飘飘的小羽毛似的扫去了堆积在心里的烦闷与焦虑。

“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指尖没入程舒逸的发梢,墨色长发缠绕在尾指。

“我确实有件事想和你说。”

这样的讨好与低头,无非是为了资源。

程舒逸理所应当的这样认为,挑了挑眉算是答复。

“我不想住宿舍。”这句话在司听白转了好几个圈,终于被她讲了出来:“我想搬过来,住在姐姐身边。”

说出口的瞬间,司听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嗯?”

程舒逸的声音有些哑,尾音上扬,莫名性感:“为什么?”

没有被拒绝,而是问了为什么。

司听白踌躇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用话语表述出自己的情意,以及对程舒逸的真心。

做事从不纠结的人在表白的事情上犯了难。

腹稿打了千千万,司听白刚准备好开口时,才发现。

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房车内的所有窗帘都被拉紧,只留了一盏照亮的床头灯影。

昏黄灯影落在程舒逸的眉眼上,衬得睡着的人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司听白忍不住以唇为笔,反复描绘。

接吻和口口让她们身体的距离变得亲密无间。

可是司听白总觉得和程舒逸的距离似乎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