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白轻轻擦掉了眼泪,“没关系的姐姐,你只是压力太大了,没事的我现在......”

“嗯。”程舒逸敷衍地打断她的话,语气又恢复了疏离:“你什么时候洗完的?”

连续几天没有休息的身体已经超负荷运转了。

等待司听白洗澡的时间太长,长到程舒逸都喝完了杯酒还没动静。

酒精与困倦的双重作用下,程舒逸做梦了。

她再一次梦到了九年前。

那场营救司家三小姐的新闻报道。

这个梦在这么多年里断断续续反复重现,每一次程舒逸都只能从失去周昭的恐惧中惊醒。

直到刚刚。

消失的周昭居然出现了,她抱着自己跟自己说她没有丢。

虽然清醒后知道一切都是梦,但不得不承认在刚刚那一刻。

程舒逸内心悬了多年的折磨被松懈了几分。

一切都跟眼前这个小孩有关。

那双和周昭相似的眼睛,又穿着周昭爱穿的衣服风格。

跪坐在床榻上满怀爱意看自己的神情,每一个假象都足以让程舒逸沉沦。

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托住了司听白的脸颊。

很轻很轻的吻,不同于前几次的掠夺。

这一次的程舒逸温柔又认真,像是在对待一件来之不易的珍宝。

还未从情绪中抽离出来的司听白任由程舒逸吻着。

程舒逸此刻的主动被司听白理解为对那次放鸽子的补偿,于是她抬起手加深了这个吻。

白天的时候房车营地会有许多人经过,周围人的讲话声透过窗口传递进来。

“我现在可以继续三天前的事情了吗姐姐?”呼吸声渐重,微哑的嗓音贴着程舒逸的耳垂,司听白不安分的犬牙不轻不重地碾着那柔软的耳垂,吻顺延向下:“被姐姐放鸽子的那天我很难过的。”

程舒逸仰头迎合着怀里人的吻,她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被猎人捕捉。

白皙的脖颈被吻得泛起阵阵战栗,情动的吻越来越失控,越来越向下。

幽静的花园深处被辛勤的园丁探寻开采,春的柳条来回抚弄着,等待着一场春雨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