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和自?责更加深,更加浓。

她讲不出话,只能摇着?头。

怎么能不怪呢,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都?替程舒逸不值得,可作为?亲历者的程舒逸却从未怪过。

程舒逸这么可以这么好。

好到司听白觉得自?己怎么爱,都?爱不够一样。

看着?司听白这一味地摇头,程舒逸突然觉得有?些生气。

司听白怎么敢随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当做仇恨的终结点。

她又凭什么觉得,只要她自?己死掉了,所有?的仇恨都?可以一笔勾销呢。

当初明明闯进自?己世界的人是司听白,当自?己已经习惯她的存在时。

却被告知,这只是一场绚烂美妙,不属于自?己的美梦。

司听白现在要以不能再带给自?己快乐这个可笑的理由,规划着?从自?己身边离开。

程舒逸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