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初开始自?己就应该明白的,司听白根本不是在路边蹲着?没人要的小狗,也不是可怜兮兮非要跟自?己回家不可。

原以为是自己拯救了司听白。

可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被司听白拯救了。

她就这样闯进自?己的世界,带着?一腔孤勇,爱意?早已经深深扎进彼此血肉中。

“你说你是因为?不想让我难过所以才要离开,”程舒逸咬着?牙,压着?火气:“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了。”

不能再失去?了。

司听白的心一颤,巨大?的难过像吸满了水的海绵,堵在心口。

她从未设想过,自?己的这个决定居然也会带给程舒逸伤害。

甚至这个决定带来的伤害,远比自?己想当然的那些莫须有?的罪责更让程舒逸难过。

“对不起。”

千言万语堵在那边,能讲出来的居然只有?一句歉意?。

讲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程舒逸开始变得有?些急躁。

毫无章法的吻不再能满足她,牙尖开始作乱,轻咬在锁骨和胸前的口口上。

“姐姐.....嘶...”

轻咬的酥麻痛意?开始蔓延,还在自?责内疚的司听白忍不住轻哼了声。

刚刚洗过澡后换上的袍子本就绑得不紧,指尖轻佻,这会子全被褪除。

程舒逸迫切地想要得到回应,动作已经开始变得急切。

“说,你是我的。”

蛰伏在丛林深处许久的蛇紧紧盯着?猎物,正等?待着?进攻。

流连徘徊着?的指腹轻打着?圈,程舒逸仰起头,眼神里不断在叫嚣着?要入侵。

她像是被猎物逼到绝境的猎人,最后的筹码也已经用尽,所以迫切地想要用更真切的,能感受到的实感去?拥有?司听白。

酒意?将?最后丁点理智也吞掉。

在看见司听白那双澄澈眼眸中泛起泪意?时,程舒逸的吻又开始变得慢下来,她一点点轻吻过司听白肌肤上被自?己留下的咬痕,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进行新一轮的挑逗。

“姐姐...不要..... 不要留痕迹。”

脑子里鬼使神差般的讲出了这个请求。

司听白话音刚落,立马感受到了身上人的僵硬。

正安抚轻吻的动作怔住,程舒逸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意?外。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司听白抿了抿唇,小声地辩解:“姐姐,这是你叮嘱过我的。”

从被程舒逸捡回去?,经历第?一次时,这是程舒逸明明白白下达的指令。

这个指令被司听白记着?,记了一年又一年。

本意?是想表达自?己有?记得程舒逸的每一句话,可是在此刻讲出来时,似乎变了味道?。

本就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程舒逸没来地无名火起,原本趴着?的人长腿微曲,径直跪了起来。

骑坐在身下人的腰上,程舒逸眼睛微眯:“再讲一遍?”

听着?骤然变了的调子,司听白微怔片刻,小声地解释:“这是姐姐说过的,我还记着?......”

不轻不重地一个巴掌,把司听白未讲完的话打了回去?。

程舒逸冷着?脸,淡淡道?:“继续。”

“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司听白抿了抿唇,声音越来越小:“明天?要录制水果台的节目,水果台最喜欢弄剧本了,我是怕影响到江城娱乐,让口碑.....”

又一个巴掌。

未讲完的话彻底哑了声。

这两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