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长度堪堪遮住大腿,交叠的一双美玉无暇,叫人根本挪不?开眼。

已经洗漱卸过妆的程舒逸散着?长发,精致面颊上没有一丝皱纹,就?连岁月都对她格外偏爱。

可此刻得过神眷的人被酒气萦绕。

坐在一盏暖黄光源旁,像块破碎的瓷,清冷眉眼间?缠绕着?似有若无的愁。

听到脚步声,程舒逸望了过来。

她没有讲话,甚至连唇都吝啬动一动。

明明是坐在暖调灯下,可孤身倩影看起来又冷又傲,像不?易攀折的枝上覆着?的霜雪。

司听白凝眸望着?,二?人谁也没开口。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间?眼波流转,司听白喉头一动,她这?样分明是在勾人主动去抱她。

这?样想着?,也确实这?样做了。

主动靠过去的司听白张开双臂,轻轻将人搂入怀中。

轻浅的葡萄酒香胜过鸢尾,司听白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发,轻声问:“醉了吗?姐姐。”

久违了的一个拥抱,司听白想问的问题还有许多?。

比如这?段时间?真的有乖乖吃饭吗?

可为什?么?抱起来又瘦了,为什?么?今晚要喝酒,为什?么?不?开心呢?

“你想问的分明不?是这?个问题。”程舒逸抬起眼,看着?司听白慢慢变得凝重的表情:“为了司雪和姐姐见面的事,所以?你在躲我。”

不?是反问也不?是质问,只是很平淡的陈述。

你在躲我。

司听白莫名从这?句话里听到了委屈,也瞬间?明白了,程舒逸已经将自己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