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尽量减少在程舒逸耳朵里就是一刀切。
所以不论司听白怎么讨好耍赖,撒娇求饶都没用。
抱着睡,搂着睡,亲亲贴贴都可以。
但是总是在进行到更深入的时候,被程舒逸拒绝参与,眼睁睁看着程舒逸亲自解决。
作为病号的司听白只能忍受着老婆睡在身边自读,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的无助感。
司听白切实体会到了报应这两个字。
过去在那间小黑屋里对程舒逸做的限制口口行为变成回旋镖,扎在了司听白身上。
除了这方面外,司听白在别的地方还是很开心的。
比如孟宁九经常会在工作结束后来看司听白,带来一些江城娱乐的八卦和圈子里发生的趣事儿。
不属同个公司的江雪宁行程满满。
但只要闲下来就会在小群里面打语音打视频,分享生活,调侃司听白只能呆在病房里。
不知道是从谁那边传出去的司听白生病,在乌镇拍戏的江雪宁得到了消息,还特意抽空来了次江城医院。
有了朋友们的调剂,司听白的生活终于不再只剩下枯燥和无聊。
今年是司听白来江城的第二年,上一个秋被无尽的工作给淹没,而这一个,她终于有了时间和闲心静下来好好体会。
江城其实是座极具有烟火气的城市。
在这个高速发展的时代,江城抬头四面皆是耸立的信息大楼,可垂眸,却能在小巷长街中找寻到几分家的归属感。
每每趁着程舒逸忙工作时。
闲下来的司听白就会独自一人戴着口罩帽子的遮挡溜去江边,有时是在老街里徘徊,或者独自漫步在布满霞光的环道。
她试图从脚下走过的每一步路里去感知过去程舒逸成长的路径。
偶尔路过学校门口,司听白会忍不住慢下脚步。
那些从校园里涌出来活鱼似的少年人们身上自带着光芒万丈,她们鲜活又生动,踏着放学铃声在话语欢笑间跑远。
原地停脚的司听白会忍不住在人群中脑补出程舒逸小时候的样子。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司听白还是有几分嫉妒。
当司听白才刚睁开眼感知这个世界的第一缕光芒时,小小的程舒逸已经见识过山河百川的辽阔了。
年长者永远要快一步,被时间拽开的差距是不论年下者怎么追逐都无法填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