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被这来回交织的梦境吓醒了多少次,独自清醒在深夜的司明裕再无睡意。
“没有。”司润诺看着妹妹泛白的面颊,轻叹了声气:“慢慢来,不要对自己太苛刻,这不是你的错。”
完全陷在情绪里的司明裕渗出满头细汗,再讲不出话来。
安静下去的病房让人窒息,司润诺轻叹了声气刚预仔细劝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
“请问。”
盛南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没费多大力气,司润诺认出了眼前人,点头客气道:“当然,不知道盛二小姐来做什么的?”
司听白住院和出院的信息都锁的很死,外界几乎听不到一点风声。
但这个时候盛家的人是来干什么的?
司润诺没猜出个所以然,视线落在了已经走进来的人身上。
“我来找人。”
盛南辞目光灼灼,从进门后眼神就再没从司明裕身上挪开:“找一个躲我很久的胆小鬼。”
她一字一句讲的坚定,脚步也落得急切。
刚刚浮现在司润诺心里的那丁点子困惑也消散了,旋即轻笑起来。
幸好,一切都不晚。
......
......
日子一入秋,就过得格外快。
转眼翻篇到了十月,江城的风中有了第一波烤栗子的甜香气。
被程舒逸带回江城的司听白仍旧没法子复工,她的身体尚在恢复期,医生说万事都要多注意。
所以四舍五入,司听白只是换了个地方住院。
但是住在江城的司听白明显要比在京城时候快乐了。
比如程舒逸的工作尽量都安排在江城,她们每天都可以见面,每晚都可以睡在一起。
短短两个月,司听白觉得自己就像患上了严重的肌肤饥渴症,她迫切地需要那抹鸢尾香来缓解心中的焦躁和欲念。
可偏偏江城医院的医生看不懂司听白这个年纪的活力,再三叮嘱程舒逸,情况没有正式稳定前,尽量减少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