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吗?”
“我爱你。”
“嗯?”这下轮到曾钊愣神了。不是吧?没听错吧?
傅守瑜别过脸看车窗外:“今天刚看了一本书,说喜欢一个人就得明白的告诉他,不然他可能永远也不知道。”
曾钊伸手捏了一把那人露在外面的已经呈粉红色的脖子,低沉的声音掩饰不住愉悦:“我也爱你。”
说完,两个人都闹了大红脸,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年轻似的爱来爱去不离嘴边,像什么话。
回家之前,先去学校接女儿。
傅母的意思是小孩子本来身体就弱,眼睛又太干净,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最好少让她来,怕一不小心冲撞了。因此傅守瑜去医院看望母亲的时候,孩子要不就交给曾钊,要不就拜托给林依依。本来是件挺麻烦的事情,傅守瑜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谁知林依依那姑娘一口答应,别提多爽快了。
赶到学校,生物楼一层的行政办公室里只剩教务处还亮着灯,小丫头正跟林依依学折纸,唱幼儿园老师新教的儿歌给她听,桌子上一大堆零食玩具。
“宝宝!”傅守瑜在门口叫了一声,小丫头跟猫鼬似的忽的挺直脊背,跳下椅子向爸爸飞奔而来。
“爸爸!”
“哎!”傅守瑜蹲下 身,张开怀抱,迎接女儿。
“爸爸,你来晚了,还以为你不要宝宝了。”女儿窝在宝宝怀里委屈地说。
傅守瑜听得心里酸酸的,这孩子从小缺乏母爱和父爱,安全感特别低。他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瓜,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女儿咯咯笑,揽着他的脖子,小嘴凑近,在他脸颊上也响亮的吧唧一下。父女俩头顶着头傻乐。
曾钊走到林依依身边,笑容可掬:“依依啊,今天辛苦你了,改天让傅老师请你吃饭。”
林依依一见他就犯憷,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这不算什么,真的!曾院,傅老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说完,抓起小包包夺门而逃。
曾钊摸摸下巴,暗自忖度:我像坏人吗?明明不像啊,那她怎么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莫名其妙!
伸手捏捏傅守瑜的后颈脖:“走咯,回家咯!”
回家回家,当然不是回傅守瑜的教师宿舍。不知从何时起,秀山居在曾钊和傅守瑜的口中已经变成了“家”的代名词,连小丫头都拥有了独立的房间,只是因为刚装修完毕,不敢让她立即住进去,所以晚上还是跟父亲挤在一块儿睡。
傅守瑜躺在被窝里讲睡前故事,等女儿发出匀长的鼾声,再轻轻掀开被子下床,接过曾钊递来的小毛毯,小心翼翼地裹了女儿,轻轻抱到由两个单人沙发拼成的临时小床上。
曾钊拿着换洗衣物往浴室去,顺手又从床头柜里取了润 滑 剂和保 险 套。这一点上他和傅守瑜的意见一致,两个人不太爱在浴室里做,浴缸、瓷砖、马桶、洗手台,通通都又冷又硬,硌得人不舒服,除非是兴致高涨势不可挡,还是在床上的次数比较多。
不过形势所迫,换个地方,也是一种情 趣。
刻意选了远离主卧室的大浴室,没有浴缸,只有淋浴。玻璃门上一个模糊的人影,轻声哼着歌。
傅守瑜在外面靠了一会儿才推开玻璃门,曾钊正在冲头发,混杂着泡沫的水流勾勒出精壮干练的身体曲线。
听到响动,曾钊回头,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笑道:“这么积极?”
氤氲的水蒸气让傅守瑜的眼神迷离而充满诱惑,他的嘴角也挑出一个笑的弧度,靠着门框,不语,不动。
曾钊可经不起这种诱惑,一把把人拉过来:“愣着干嘛?过来啊!”
傅守瑜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手按在后脑勺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