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的眼睛慢慢瞪大:“你……”
笑容浮上任静依然美丽的脸庞:“刚才就想这么做了,可是当着方老的面,不好。”
“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任静的嗓子哑了,可是语气轻松愉快,“曾钊,我同意离婚,你要是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办手续。”
曾钊抄着手等她接下来的话。
“但是,我不要你一分钱。我嫁给你,不是卖给你,我们的婚姻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都跟钱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当初结婚的时候,曾钊一文不名,这么多年了,曾钊没有想过任静为什么会嫁给他为什么死撑着不离婚。那份感情虽然不知道已经在什么时候变质又在什么时候消逝,但曾钊不能否认它曾经存在过。
曾钊大概是愣了几秒钟,才笑了出来:“我怎么有种yesterday once more的感觉?”
任静说:“我还记得当初方老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说过你是锅我就是锅盖。”
“可惜咱俩不是一套。”
“是啊,咱俩不是一套。”
“我的车就在附近,你去哪儿?我送你。”
“去民政局吧。”
“不着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那就下周一。”
“行。”
任静目前住的那套富丽锦城的房子、还有一半以上的存款,曾钊还是准备都给她。这是他应该给的。
曾钊去附属幼儿园接傅宝宝放学,没见那对流氓父子,问傅宝宝后来还有没有受欺负,傅宝宝用肉嘟嘟的小手戳着他的脸颊说老实说乾乾生病啦好几天都没来上学了,爸爸!
曾钊手一抖差点没把她给摔了,顺着小丫头的目光望过去,却见傅守瑜站在加拿大杨下面冲他们微笑招手,满腔惊喜化为云烟,回头瞪小丫头:“小白眼狼!”
傅守瑜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问:“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叫我来。”
曾钊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啦?”
大庭广众之下,傅守瑜跟他保持着距离,问:“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