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老开门见山:“任静是怎么回事?”
曾钊万万没有想到是这茬事,一时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反问:“她怎么了?我都好几月没见她了。”
方老伸手抽他:“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还是不是夫妻?!”
曾钊哀叫着躲闪:“不是跟您说了吗,我要跟她离婚。”
方老气得去抓拐杖:“离婚,离婚,亏你说得出口!”
曾钊躲到方老拐杖抽不到的地方,喘着粗气说:“怎么回事?婚姻法不许人离婚啊?您老还想学封建社会搞包办婚姻啊?”
“呼!”方老的拐杖带着劲风劈将过来,幸亏曾钊身手敏捷躲得快,才没有伤筋动骨。
曾钊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怎么了?我给她开的条件够好了,她要是还不满意,那就说明她太贪心!”
“贪心?”方老吹胡子瞪眼,“她跟了你那么多年,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了,你居然还敢说她贪心?”
曾钊毫不示弱:“那么多年,我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她再想多要,对不起,我真给不了。”说完了不解气,又补上一句:“您也不能太偏心,也得问问她给过我什么。”
方老知道他的脾气,虽然霸道,但也不是不讲理。夫妻本是糊涂账,没法说清谁亏欠了谁多少。既然曾钊铁了心要离婚,任由任静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也只好由老人家出面主持,尽量好聚好散。
方老收敛脾气,用拐杖轻轻点地,说:“你去跟任静说,这周末来这里吃饭。”
“为什么?”曾钊满心不悦。
“要是没空,就另外约个时间,反正我老人家闲得无聊成天都在家的。”
“等等……”
“你还想一辈子不见她?”
“那怎么可能?”
“就是嘛,至少办离婚证的时候还是要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