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守瑜抬手遮住眼睛:“那是郭青的隐私,她不愿意人提起,我也不想说。”

曾钊抚摸他,亲吻他:“好吧,不想说就别勉强自己说,我知道了。”

傅守瑜的这段故事还是有隐瞒,可曾钊不想再追问下去,问了他也不会说。

曾钊给老梁打电话,请他帮忙查查郭青的底细。傅守瑜可以不说,他不可以不查,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何况这还关系到两个他倾注了感情的人。他不信这个世界上真有固若金汤的存在,何况照傅守瑜的说法,郭青也不是固若金汤。

老梁戏谑:“曾钊吾友明鉴,我是搞科研的,不是搞情报的。”

曾钊没心情跟他抬杠:“什么时候能回话?”

老梁沉吟片刻:“一个礼拜左右吧。”

“尽量快吧。”

老梁呵呵笑着应承下来,他那边听声音仿佛是在白日宣 淫,背景音里有老孙咋咋呼呼的声音:“宝贝儿,来亲一个!”惊起莺莺燕燕无数。

曾钊情不自禁地皱眉:“你俩悠着点儿。”

老梁说:“你就放心吧,我看着他呐!”

曾钊说:“你还能看他一辈子?”

老梁说:“半辈子都看过来了,不过再看半辈子而已。”

这俩狼狈为奸行凶作恶半辈子了,如今黄土掩胸仍拒不悔改,实在是败类中的败类,禽兽中的禽兽。

曾钊一阵哆嗦:“你肉不肉麻?”

老梁捧着肚子大乐不已:“是吗,我怎么觉得最近是你比较肉麻啊?”

傅守瑜做贼一样摸进自己大门,不幸在客厅里与母亲和女儿狭路相逢,大眼瞪小眼。

“瑜瑜啊,昨晚上去哪儿了?”傅母的眉眼里居然有喜色,激得傅守瑜汗毛倒竖。

“去、去……”

“去过情人节啦!”三岁的宝宝清脆响亮的帮他回答。

傅守瑜想去撞墙:“宝宝,你瞎说什么!”

小丫头握着勺子指电视,情人节玫瑰价格创近年新高的新闻刚播报完毕。

傅守瑜冷汗直流,想往房间逃,被母亲一把拉住。

傅母笑得无比和蔼慈祥:“你也跟人家商量一下,什么时候见家长?还是我们先去拜访?”

傅守瑜都快被逼疯了:“妈,您瞎说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呢!”

傅母使劲戳儿子的脑壳:“没一撇,没一撇,都夜不归宿了还叫没一撇?!我问你,什么才叫有一撇,是不是要给宝宝添个弟弟或者妹妹才叫有一撇啊?!瑜瑜啊,妈跟你说,是个男人呢,就要主动一点,有责任有担当……”

“妈啊,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傅守瑜抱着头逃回房间。

问题的关键是,还真是跟傅母想得差不多。可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傅守瑜在心底哀嚎。

傅守瑜开电脑上QQ,沈阅居然在,刚约好上弈城下两局,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傅守瑜边跟沈阅摆定式边接起来:“喂,您好。”

“小傅,我是任静。”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任静就对傅守瑜说:不许叫师母啊,听着多老似的,叫姐。一声“任姐”能哄得她开心好半天。

傅守瑜歪头用肩膀夹住手机,打字告诉沈阅有点事,点击认负退出棋局,两秒钟后,沈阅发了一个窗口抖动过来,抖完了问:你干嘛呢?![怒火]

傅守瑜没回复,任静约他在学校东门外咖啡厅见。

第十三章

傅守瑜就住在东门,从接电话到抵达目的地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而任静居然已经在了,点了喝的,朝门坐着。

傅守瑜叫了一声“任姐”,任静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坐定之后,服务员来问要点什么,傅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