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当干女儿好了。”

曾钊哈哈大笑,说:“干女儿?我不要。”

“不要算了。”傅守瑜送了一大勺冰激凌入口,冻得脑仁都僵了。

曾钊笑得更欢,伸手替他抹去嘴角沾着的奶油。傅守瑜僵了一下,没躲开。

第十章

方云深给曾钊打电话:“爷爷让您三十儿晚上来家吃饭。哦,把小傅也带上。”

曾钊说:“替我谢谢老爷子的美意,今年我们另有安排了。”

方云深再打给沈恒:“喂,沈老师啊,三十儿晚上方便不方便啊?爷爷请吃饭。”

年年方老都请院里孤家寡人的老师们到家吃年夜饭,不然就一老一少再加一保姆也挺凄凉。

沈恒近几年也算是常客了,没多做考虑,一口答应。

挂了方云深的电话,曾钊闲得没事查傅守瑜的勤,盘问地点事件人物。

傅守瑜正陪母亲采办年货,乖乖作答。

通话结束,一直埋头选东西没吭声的傅母突然问:“曾老师是不是还没结婚啊?”

傅守瑜楞了一下,斟酌词句:“曾老师和师母感情不好,正在办离婚。”

傅母摇摇头,说:“真是可惜,曾老师那么好的一个人。”

傅守瑜怕她老人家再说下去就要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赶紧把一大桶橄榄油搬上手推车。

傅母拍了他一下:“放回去,我不要这个。”

“要那个!”小丫头的声音插进来,两个大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她身上。

从超市出来,大包小包,又打不到车。小丫头小手一指,突然喊了一声:“曾叔叔!”

她认得曾钊的车,可是满大街这样的车不计其数,小丫头一开始看见一辆就叫一声“曾叔叔”,为此还生了曾钊好大的气,因为叫他他都不答应,谁都拿她没辄。

喇叭响了一声,傅守瑜回头,居然还真是曾钊。

到家,傅母抱着孩子先上楼,曾钊跟傅守瑜一起搬东西,悄悄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怎么的?你妈老看我。”在后视镜里照了好几下了,明明没什么异常啊。

傅守瑜说:“她老人家想请您到家吃年夜饭,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