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没有办法,已经无法再通过正常的性交得到满足了,身体与精神的阈值早已被拔高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唯有让对方产生痛苦,在扭曲的表情中才能收获到让心灵平静的快意。

但逃出来后艾比无法再接受任何过激的行为,他们还不知道这种应激留下的心理阴影学名上叫PTSD,总之任何可以让艾比联想起来被关起来虐待的行为都会让她精神崩溃到大哭大叫。飞坦只能默默接受,做好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暗念将无法再实施的准备,但现在,被捆得堪称绳艺艺术品的艾

比,没有意识的艾比,任人摆布的艾比,反而成了可以完美承载飞坦所有欲念的容器。

所以这种怒火可能或多或少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雪白的身体被艳丽的绳索分割成一块一块,飞坦轻而易举就将艾比向后托举,让自己等待已久的性器顺着如蜗牛般蜿蜒爬过的粘液,滑着挤着,想要探进艾比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是想要反抗入侵者的,但自身的重量让坚硬的肉柱很容易就破开了所有的阻碍,直接就来到了又恢复成原状的宫口。

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不需要任何技巧,只是这样凭借飞坦的上肢力量就可以完成的动作就足以逼得艾比的身体做出激烈的反抗,粘稠的液体不停地分泌着。不知是为了表达身体收获快感后的喜悦,还是无视主人意志而强行运动的保护液,飞坦小腹上已经积蓄了一片液体,甚至就连肚脐眼里都是一畦小小的水洼。

“这么喜欢吗?”

男人只会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解读,少女低着头,双眼正好可以与飞坦对视,飞坦就这样紧紧盯着艾比的脸,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愿放过。

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深深没入都能磨蹭牵扯到刚刚穿回钉环的花蒂,被调教的汁水丰沛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就到达了顶点,就连少女迟钝的眼瞳都轻微转动了一下,好像失魂落魄的身躯在那一瞬间又回光返照似地,在眼底泛起恍若错觉的神采。

“飞……”

口齿不清地含糊念着身下人的名字,张开了就忘记闭合的嘴角很快就流下一串剔透的津液,身下的男人只是被喊了一半的名字就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硬是努力地破开紧闭的宫口,把自己的龟头埋进了本就不该用来性交的通道里。

一般人是受不了这种疼痛的,若不是长时间的调教,和无数数不清的药物,艾比在这一瞬间可能就已经疼得要昏死过去,就像她第一次感受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的那种痛苦一样。但现在,保持着身体记忆,被肏得烂熟的甬道用力收缩着,讨好地吮吸着到访的来客,想要获得更多的痛苦好让身体转化成绵密的快感,给自己一个解脱。

“飞,飞”

眼睛只能看着自己,嘴里只能说出自己的名字,男人的劣根性总是会在床上展现得最淋漓尽致。飞坦金色的眼睛里流淌着过于复杂的快意,想要让这一刻永远继续下去,又想要让女孩可以恢复神智在这一刻吐露出更多自己想听的娇嗲话语。

人性的复杂,可见一斑。

空出一只手揪住被冷落了一阵子的肉粒来回揉搓,这种直接碾压神经末梢带来的快感最是不讲道理,双腿即使被捆得像只岔着腿趴着的青蛙,最不好用力的角度,也能感受到温暖滑腻皮肤下的阵阵痉挛。

与血液不流通带来的酸痛交织在一起,迫使着身体不住后仰想要挣脱最脆弱的肉粒被人拿捏把玩的境地。意识深处可能已经掀起几十米高的海浪,但现实中却只是轻微的摆动了一下腰肢。

往后挪了一点,又因为受力点在空中,把身体像荡秋千一样往前送得更多。就仿佛刚刚的瑟缩只是出于羞涩,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真实渴望后反而又大胆地把自己的脆弱送上前,让人淫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