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眼前这个女孩是当时唯一可以给予自己些许慰藉的人。可谁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活到了逃出生天,在流星街这个每个人的命运都如流星般滑落的地方看到了奢侈的希望,却还要忍受对方一点一点失去灵魂的过程。

这双比黑夜还要纯粹的眼睛不应该是这样呆滞的,只有眼睛干涩到无法忍受时才会无意识地合上眼皮。它们应该是活灵活现的,对自己隐藏着某种期待的朦胧,是终于逃出地狱后对自己流露出来的灿烂笑容。

可是这一切已经有多久没有再见到了?

一年还是两年?

所以飞坦心中总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不管是对那个已经死无全尸的男人的憎恨,还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憎恨,又或者是对命运无常的憎恨,那团无法熄灭的火焰炙烤得他的金色瞳孔总是下一秒就要融化溢出来,又好像已经冷却了所以冰冷得毫无温度。

少女无力支撑自己的脖颈,只能低垂着头,如墨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遮住了樱粉色的风光。因为一直以来得到很好照料反而养得白嫩匀称的躯体,全靠手臂拉拽的力量才没有直接栽倒在床上,而光滑柔软的红绳勒进细腻的皮肉里,形成令人心痒难耐的凹陷。

是那种想要在微微鼓起的血肉处狠狠咬上一口的引诱。

但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唇齿间已经留下过不少值得回味的瞬间,飞坦平躺在床上,让任人揉捏的艾比跪坐在自己的小腹上,还干涩的花瓣与一块块腹肌紧密相接着,这种皮肉下只包裹着脂肪的软意总是会让人想要去捏一把是不是真的没有骨头。

“今天还找到了一个好东西。”

飞坦自说自话着,几个小时前还在审讯室里,让人痛苦尖叫的皮肉翻飞的灵巧手指,现在小心地揉捏着一直暴露在外面的小巧花蒂。太过敏感的身体只需要随便碰一碰就迅速渗出水液,在小腹上留下类似拓印一样的痕迹。跨坐在身体两旁的腿无力地蜷缩贴合在一起,是飞坦特意摆放的形状。

很快肉粒就变得肿大勃发,亮晶晶地沾着自己流出来的晶莹液体。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银色阴蒂钉在飞坦的眼疾手快下,重新通过了那个被西奥多打出来的小孔。旋上另一侧的宝石,飞坦满意地看着肉粒上微微颤抖的透明宝石,璀璨地切割面掩盖在晶莹的液体下显得浑浊,可除了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干净,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让那颗宝石重显光芒呢?

“很好看,反正艾比也不需要走路,还是不要浪费掉之前穿的洞了呢。”

是了,刚逃出来的时候,这颗现在变得更加肿胀的花蒂上穿了一个比这个更加奢华的钉环,缀着名贵而沉重的宝石,迫使脆弱的皮肉时时刻刻都被拉扯着裸露在空气外。每走一步都会挤压拉扯到那个小环,带来痛苦的欢愉,所以很快就被艾比取下来丢弃了。

嫌恶到连留下宝石去换取物资都不愿意。

可现在这个无法再长拢的小洞上,再次违背身体主人的意愿而加上了只为取悦他人而存在的装饰物。也许这一次少女会因为这是心爱之人所加诸的枷锁而欣然接受?不知是被封印还是已经消逝的灵魂无法与肉体形成连接,只能被动地接受供养者的一切举动。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飞坦又抽出没有用完的红绳将艾比的小腿与大腿紧紧绑缚在一起,让她无法再挣扎着用双腿站立起来。呵,说得好像艾比真会用力一样,软绵绵的双腿上摸不出半点肌肉的痕迹,几年被抱着生活的日子足以让双腿萎缩退化,即使恢复意识也站不起来,能够依旧保持如此美观的外形纯粹是得天独厚的体质加持。

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飞坦的性癖罢了。

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中,积累的除了两人日渐深厚的感情,对西奥多的憎恨,还有从心底深处滋生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