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重量都挂在库洛洛身上,紧紧攀附着他的肩颈,把自己晃晃荡荡的乳房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来回磨蹭,顺便用舌头堵上他说不出一句好话的嘴。啧啧地水声在唇齿间响得要命,故意色情地把所有学到的技巧全部一股脑使出来,今天就要做实了放浪的评语,倒要看看库洛洛还能翻出什么花。

被逼到极点后反而对什么淫荡啊,骚浪啊之类的词完全免疫,听在耳朵里更像是一种褒奖。过于亢奋的情绪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乱的癫狂,一心一意地就想要从被我紧紧缠住的男人身上榨取更多温暖的念气。偶尔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扣在后颈的大掌都不给我咳嗽的空间,整个人被紧紧的箍在他的怀抱里,只剩下四肢死命而无助地缠绕着他的躯体,进行这一场没有尽头的赛事。

无所谓了,发誓上完今天就要把他扫地出门,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不顾一切地放纵自己的结果就是记忆都出现断层。脑浆跟着一起晃动,里面全是让心智融化的情欲,太久没有得到然后又突然得到太多,大脑皮质层无法处理如此丰富的信号,让我比起醉汉而言更加丧失理智。

数不清自己到底喷涌出了多少水液,反正当库洛洛终于投降把我从墙上摘下来时,整个屋子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黏糊糊湿答答的液体,而沉浸在高潮地狱里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身体里突然空了,像被偷走了一个亿一样不愿意放开这个快要和我长在一起的贼。

“乖,先休息一下,你要补充一点水分。” 库洛洛一把鸡巴从穴里掏出来就又像个人样了,光着身子晃荡着屌端着水送到我嘴边。

“你说谁乖?”习惯性就要反驳他说的所有话,即使就着他的手把一杯水都喝完了也不妨碍我继续看他不顺眼,“还要。”

“呵,好叻”库洛洛又去倒了一杯水,还体贴地把我扶正了靠坐在床头。

“现在知道温柔了?”

“是艾比的身体太有魔力了,沾上了就不想放下来呢。”

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也能张口就来可真是臭不要脸,斜着眼睨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烧个洞出来。真是个可恶的男人,哪怕是汗湿的头发丝都透着性感,幽深的眼睛里竟带着我看不懂的笑意。腹部缠绕的纱布早就蹭得七零八落,硬邦邦的腹肌上的青筋因为长时间的做功而更加形状分明,看一眼就掉进眼睛里拔不出来。

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没出息,要是区区一个美男计就能忘记前嫌那可真是彻底成了没头脑。伪装出来的温柔可靠样子在库洛洛赤条条的形象下终于缺了几分说服力,让我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

“你赶紧收拾收拾走吧,反正你伤也好了,我这里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等上头的感觉稍微退掉一些,库洛洛裤子都还没有穿上我就已经开始赶人了。成年人滚个床单就应该这么干净利落,吃干抹净以后就赶紧踹出家门,不要再有更多的牵扯。但很显然在床上能够骚话连篇的库洛洛,即使没穿裤子也可以厚着脸皮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死皮赖脸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我的伤可没有全好呐,失了那么多血,还硬撑着大战了这么多场,只怕是走出这个门就要晕倒,到时候你还要把我捡回来,多麻烦?”

“我自愿给你提升念,你就把我当个工具人就行,保证服务让你满意。”

“你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不会寂寞吗?晚上有个给你暖床的也好呀,伊路米给不了你的温暖,我可以试试嘛。”

“我看你床头的书都是和海耶帝国有关的,正巧我对这段历史还算略有研究,可以帮你一起看看?”

听听,这是堂堂A级通缉犯罪团体幻影旅团团长能说出来的话吗?您高冷酷炫的人设呢?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床边从下往上用湿漉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