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意思了,看着眼前一脸迷醉,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美得在昏暗中都自带光芒的艾比,库洛洛低下头将鲜红的乳珠再次含在嘴里咂摸。一向得到了就不太珍惜的男人头一次在得到后反而生出了更加强烈的不满足。

想要,还想要得到更多。男人凭着自己的体力不断地冲刺着,完全不给女人清醒的机会,但这样反常的事情库洛洛竟没有去细究。

所以究竟是谁把谁的弦勒断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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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迫自己呢?本来就是露水情缘,上完这一次,大家好聚好散,明天又是新的太阳。自己淫不淫荡,放不放浪和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唯一有立场可以指摘我的男人都没有说过自己一个错字,你有什么脸来发疯?

好不容易又穿上的人皮,在库洛洛故意地撕扯下又露出了缝隙。在伊路米的安抚下好不容易平息的黑色欲望又一次哆哆嗦嗦地喷涌上来,或许一开始我就应该接受自己永远过不上普通人的生活,所有的挣扎都是只是给别人看笑话。

在库洛洛一句又一句地逼问下,我脑子里理智那根岌岌可危的弦已经噼里啪啦地崩裂得只剩下一股,而最后这一股断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上过几个男人?呵,数不清了,我的念看着如此圣洁却实际浑浊不堪,不知道混杂了多少男女的念气。

为什么不中用?就是敏感,就是喜欢快乐,就是被男人的性器随便搅弄一下都会软得合不拢腿。

躲开有用吗?没有用,身体最大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再怎么用言语去刺激这个散发着恶意的男人也无济于事了,还不如拼尽全力去榨取最多的汁水。

原本以为带回来的是一只需要我照顾的小狗,可忘记了夹着尾巴的除了丧家之犬还有眼睛里闪着青光的狼。是我不小心引狼入室,怨不得任何人。

“嘛,就算被这样说了也还是要夹得紧紧的,我还真是没有看错呢,小艾比。”

使劲往身体里凿的动作磨得我神志不清,想要泄出来的水液被牢牢地堵在肚子里,涨得我难受。羞耻与叛逆在不断拉扯我的神经,浑身上下弥漫着浓郁的黑气让我恍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附身在人世间被玩弄的躯体。

快感一阵一阵扑面而来,眩晕间云里雾里地飘着,满脑子的咒骂是一个字也没能涌出喉咙。隐约听到库洛洛在说什么“是不是直接射进子宫里,效果会更好?”之类的让我想像一下就心跳加速但又很想蹬他的话。嗓子里挤出抗拒地低吟,这个狗男人想得真美,被按着肏了个爽还不够还要宫交?

但正如我所说,不管我的灵魂如何尖叫,身体就是软得合不拢腿。而软得像面条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利,耳朵里全是库洛洛嘲讽。

“再羞愤,但只要捅两下就会缠上来,艾比还是要多练练才行呢。”

“奶子晃成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难怪要给你安上乳钉,这么好的材料不能白费了。”

“呀,又到了?这样很快会缺水的哟。”

再多捅几个洞也改变不了这个男人恶劣的本质,再也不想忍耐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可正好赶上一记深又重的猛顶,脆弱的宫口被堪堪操开一点,抽离时膣道里所有的敏感点被饱满的龟头通通恶狠狠地刮了个遍,想要推开的动作就变成了抱住男人肩膀的抽搐。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睁开的眼睛都失控翻白,剧烈的刺激终于成功挣断了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凶猛的欲望将我彻底淹没。紧紧收缩着穴肉,想要将这根入侵身体的凶器绞杀,不能再让他这么高高在上的指点乾坤。有道是水鬼溺亡要抓替身,仰面坠落要拉垫背,我又何苦独自沉沦!

用最后一点力气撑起来,把身